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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张口欲言,却被容舍打断,“你的体质,连上界的人都要觊觎,你自己难道还没有信心吗?”“可是那老太婆的境界比孕神境还高。”白得得道。“那就希望你吃的苦头再多点儿,你才能更有动力。”容舍道。这是人话吗?白得得吃惊得眼睛瞪成了铜铃,“你是不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星体啊?就算没听过,天灵体你总该听说过吧?”在容舍答话之前,白得得继续道:“就是那种一碰就会碎的体质,吃口稍微辣点儿的东西,都能吐血。那老太婆打了我一棍子,我肋骨都差点儿断了三条,现在喘息胸口都还疼呢。”容舍上下打量了白得得一番,“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那是因为阴阳修容花超强的修复……”白得得算是明白容舍的话中意了,这个人,还真是冷血啊!“不能因为我的灵种修复能力强,就活该去受虐待吧?”白得得怒道。“你也可以自救。”容舍一句话把白得得就给堵死了。要是她能逃得出去,还用跟容舍在这儿废话?白得得期盼地看着容舍道:“你现在不能救我出去吗?”容舍看着白得得的眼睛道:“我现在救了你,就只能带着你远逃,那剩下的得一宗弟子怎么办?”以前吧白得得还嫌弃过容舍不以得一宗为念,反而把男女的小情小爱放在前面,现在才知道当他把得一宗放在前头的时候,依旧是那么讨人嫌。白得得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下了脑袋,嘟囔道:“你不能多画点儿画让得一宗弟子都躲进去吗?”“你帮我当成神了吗?”容舍反问。白得得也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毕竟容舍的修为也不过是开田境,但她不知为何总有种错觉,老是忘记他修为很低这件事。“回去吧,这幅画支撑不了几天,现在还不是用的时候。”容舍道,转身半个身子就消失在了画里。白得得赶紧喊道:“你去哪儿啊?”“得一宗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弟子要照顾。”容舍抛下这么一句,整个人就消失了。白得得气得在容舍身后朝了做了三、四个鬼脸才泄气地坐回木轮车上。但是气归气,小命却还是要顾的。白得得咬了咬牙,在得一宗的山上打了好几个滚,把自己又给弄得脏兮兮的才作数。好在她没换衣服,脚上依旧只有一只鞋,依旧破着洞。然后白得得还照了照镜子,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脸上那道恐怖的划过整张脸的伤口,因为伤口已经结痂,反而越发显得恐怖。白得得这是美女当惯了,完全没有“丑女”的自觉。她此刻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容舍对着的岂不是一直是这张脸?这也太伤眼睛了吧?难怪他听说老太婆虐待她,居然一点儿不心疼,这是暗恋人的人该有的表现吗?当时白得得还奇怪来着,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容舍就是个只看脸的人,肤浅!白得得回到地牢里时,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其实她在画里也没待太长时间,这本就是半夜,所以也没人来查看她。次日一大早,地牢里就来人将白得得带到了高老太面前。高老太使了个眼色,所有人便都退了下去。白得得紧张地看着高老太,她居然驱离了所有人,显然是有所图谋。高老太婆拄着拐杖站在白得得近前,那拐杖尖还不停地在地板上敲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你知道我老婆子这蛇头拐杖有什么特别吗?”高老太婆问。白得得倒是想硬着脖子不答,可这老太婆实在太扭曲了,而白得得却又还不想死,她还没找到她爷爷,她爹娘呢,哪怕就是受尽千般侮辱,也得先活着。所以她最终还是不甘愿地摇了摇头。高老太婆笑了笑,“这才乖嘛。”老太婆用尖利地指甲在白得得结痂的伤口处划了一道,眼见着献血又开始往外滴,她把那血迹放在嘴边舔了舔,享受地闭上眼睛道:“真鲜甜啊。”白得得脸上的惨白度又增加了几分,就像血液都流光了一般。高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白得得的反应,“小女娃子,告诉婆婆我吧,你的灵种是什么?我这蛇头拐杖划下的伤口,可就没有能结痂的。它只会留下永久的血痕,让你的伤口一直往外淌血,但是你却能恢复,啧啧,婆婆我可太好奇了。”白得得当然不肯说。高老太婆将手贴向白得得的丹田,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这可不是白得得厉害,实在是她虽然开了田,而且在容舍那幅叠瀑画里似乎还吃了不好好东西,可是那阴阳修容花迟迟未见露苗,似乎是她的丹田元气依旧不足以支撑它出苗生长。所以高老太婆虽然厉害,却也只能察知那灵种的存在,而不知究竟为何物。“不说是吧?不说的话,我老婆子可就只有辣手摧花,把你的灵种从你丹田里掏出来了。”高老太婆把手伸到白得得面前,那指甲又尖又长,不似人手,反而像是怪物的尖牙。白得得下一刻就感觉自己的腹部生疼,老太婆的五指指甲已经陷入了她的肉里。这种被生吞活剥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白得得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