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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和压力而亏了身子,只能慢慢进补,怕要好几个月才能将养回来。然后太医们还小心翼翼的建议,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行房,以免福晋的身体出现什么反复。听到这个回答,胤禛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原本他心中的确是有个猜测,觉得福晋早不病晚不病,偏在这新婚夜病倒,只不过是做戏。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莫不是为了避宠?这就太可笑了。她是明媒正娶的福晋,又不需跟人争风吃醋,早日诞下嫡亲的阿哥才是正理,何必要如此行事?因为觉得这个猜想太过荒谬,又想着太医已经确定她的确是身子不豫,胤禛倒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她,遂将那三分的疑心去了。但他也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有错,何况就算是真病,新婚夜发生这等事,也着实不怎么吉利。如此,胤禛不免心下无趣,嘱咐下人照看好福晋之后,便直接去了书房。等他走了,玉龄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乌嬷嬷正守在床头,见她醒来,不由大喜,“福晋醒了!菩萨保佑,怎么竟这时候病倒了?方才四爷的脸色很不好看呢,怕是……”玉龄摇了摇头,乌嬷嬷连忙住了嘴,又问她是否要喝水,是否要歇息等话,玉龄静静的听了,待她说完,才道,“我乏得很,这就歇了。时候不早,嬷嬷劳累了一日,也自去歇着吧。”乌嬷嬷百般不放心,后来想到明日玉龄还要早起去各宫请安,几位妯娌也要来往,怕是更加忙碌,这才应了。却还是留了个小丫环,在床前守夜。不过那丫环可不敢忤逆玉龄,很快被她打发到外间去了。玉龄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坐起身,将帐幔全都放下,这才伸出双手,摊开来放在被子上,凝神静思。片刻后,但见那手中莹莹光芒一闪,现出了一本书。玉龄伸出手,在书的封面上抚了抚,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前在胤禛面前,实是千钧一发,她只想着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倒没心思去感叹担忧。如今静下来,又只她一人,才总算得了闲,去思量自己往后的路该如何走。清朝,这是一个皇权高度集中、所有人都是皇家奴才的时代。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礼教已乱,可对女子的压迫却反而更甚。但哪怕是这样一个世界,能够活下去,自然也没人会想死。玉龄更是如此。她原本生活在西元22世纪的现代社会,可惜自幼身患绝症,体弱多病,一年有半年住在医院,另外半年也多是卧床休息,几次在生死边缘上徘徊。若非家里还有些资产,恐怕早就不治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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