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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霸躲在门口的眼看着乌大将军骑着汗血宝马走了,方松口气。他缓了缓情绪,直到自己的腿不软了,才跑去跟自己的妹妹醉蝶汇报情况。醉蝶只问了一句主子交代她问的:“乌大人什么反应?”刘霸仔细回忆了下,认真回道:“好像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就盯着我看,瞅的我后脊梁冷冰冰的。好妹妹,我这一趟腿可不好跑,我胆子都差点吓破了。”“瞧你的出息样,告诉你,这事儿谁都不许说!”醉蝶跟大哥嘱咐了一句,回头就把事儿告知了自家主子。苏燕容想到先前在竹亭时,傅兰生瞧自己那眼神,起先是诧异,而后疑惑的细细观察,再之后他眉角嘴角微微上扬,神色显然是有些兴奋和惊喜。他的神情与其他的人截然不同,苏燕容甚至觉得他有些变态。还有他身上的味道,隔得那么远,苏燕容都可以闻到那股子奇怪的异香。一个男人,谁会用这么浓重的熏香,除非这味道是用来掩盖尸体的。苏燕容猜测乌祁肯定跟他有一样的怀疑。乌祁与傅兰生都是世家公子哥儿,可以经常接触见面,傅兰生有异常,他自然可以第一个发现。苏燕容几乎可以确定了,那个傅兰生就是乌祁先前口中所怀疑的凶手。奈何这傅兰生是兵部尚书之子,不好办。再说她单凭怀疑,也做不了什么。苏燕容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恨自己不是男儿身,查案行走起来有太多不便。更可恨那个乌祁,有了怀疑对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苏燕容一碰到大姐的事儿,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醉蝶,我想知道傅兰生的情况,你看看能不能打点到他身边的人。不要太亲近的,比如他院里扫地的看门的丫鬟之类的就成。”太亲近的人因为地位高些,反而贿赂不来,倒是那些在底层干粗活的,知道得多也容易收买。醉蝶应声,回头想办法去办。苏燕容则起身去瞧躲在屋里养病的苏牧。人还没到,就看见院外有大太太的人,苏燕容躲在角落等了会儿,眼见着大太太脸色不佳的带人走了,她方带着人进院瞧苏牧。苏牧红着眼瞪着苏燕容,语气带怒:“你怎么来了?”苏燕容抿嘴笑,扬眉看苏牧:“大哥果然被训了?”提起这事儿就来气,苏牧赤红着脸对苏燕容吼道:“我当你先前怎么好心,现巴巴地跟我道谢。原是要当着大太太身边人的面儿,摆我一道。好了,现在就因为你说我报信儿,大太太刚才来了,冷言冷语说了许多讥讽我的话;恐怕以后,她再不会信我了。你心思何其恶毒!”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打滚~留言吧~\(≧▽≦)/~啦啦啦☆、第二十一页 剥皮“呵呵,信不信有用?信了,也不过把你当成傀儡棋子罢了。”苏燕容弯嘴一笑,不客气的坐下来,对苏牧道,“现在你别无选择,只能和我一路。不然的话,我不放过你,大太太那儿也不会放过你,你两头都得罪了。”“苏燕容,你——”苏牧气呼呼抬首指她,真想把她骂个狗血喷头。可他又不得不认清现实,确实如他所言,他已经失了太太的信任,估计三妹妹也会把他当叛徒了,他以后……“不过,就算你站在我这边。考虑道你对大姐的尸体不敬,我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帮我找回我大姐的尸首。”苏燕容冷眼道。苏牧皱眉:“你真敢想,如今天热了,你觉得一具尸体能存多久?搞不好早被偷尸人丢到荒郊野岭了。”苏燕容目光冷冷地扫向苏牧,把苏牧吓了一跳。半晌,苏燕容才发话:“既是中毒,尸体上根本毫无证据可言,他还要冒着危险去偷,显然是有特殊的情愫,绝不会随意弃尸。”苏牧嗤笑:“特殊情愫这点我同意。你这么卖命的查你大姐的死因,还不知道吧,你大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苏牧说罢,一瘸一拐的做起来,从掀开褥子,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头写着一行隽秀的字:碧云亭见轻。最后一个字“轻”,自然是指苏大姑娘的名讳苏燕轻。看内容似乎是苏大姑娘用来约见什么人的,笔迹也确实是她的。“大家闺秀会写这个么?”苏牧嘲讽。苏燕容拿着纸仔细看了看,激动地问苏牧从哪儿得到的。“那时候,地上捡的。”苏牧皱眉道,接着他又断言,“我猜大妹妹必然是偷偷会情郎,对方因爱生恨,下药杀她。所以说,三妹妹真的是无辜的,我帮她一把有何错?”“你错了,我大姐是无辜的。碧云亭见轻,这几个字距离相当,若是从一首藏头诗上头裁下来,也可以。”苏牧轻笑,觉得苏燕容在强词夺理。苏燕容叫人拿了纸,回首就在上头写了一首藏头诗。“碧丝笼细不成烟,云木苍苍但闭关。亭亭独立青莲下,见说新经待尔翻。轻舟短棹任斜横。”1苏牧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了。苏燕容将纸晾给苏牧看,口气阴测测道:“苏侯府早有人想陷害我大姐,是谁你心里清楚。”苏牧张大眼瞪着苏燕容,原来她早就怀疑大太太和三妹妹了。苏燕容侧头,审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