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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字。”《礼记·内则》:“女子许嫁,……十有五年而笄。”则又指出嫁的年龄。☆、酒醒第二日阿娇伴随着宿醉的偏头痛转醒时,脑子仍旧有半刻钟的迷茫,她不由伸手敲了敲脑袋,尽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然而,当阿娇回想起酒后干的“好事”,她对自己胆量的景仰度便有些深了,她这到底是干了些什么!不知倒头再睡一觉,醒来时会不会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做梦。阿娇平日里起床的时间在卯时,且已持续了五年,因此即便宿醉也未改变她醒来的时辰。若与平时一般,她醒来后应该开始自己每日的课程,然而今日她受到的心灵冲击委实有些大,故而一时也并未想起自己本应去做的事。若是往常,东方朔早已过来喊人了,要知道作为一个现代大学生,早起对阿娇来说着实是个噩梦,初初来厌次的那些日子,她每每赖床不起,总会被师父叫起耳提面命一番,时间一长阿娇便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委实是多么痛的领悟。然而今日,他竟没有过来。东方朔实则是见阿娇昨日醉得厉害,今日便想着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另外,他还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便是阿娇的教导问题。诱因许也是昨日阿娇那一场醉酒,他忽然想起来阿娇本是个女孩子,那他平日里似是待她太过严苛,虽则他是照着自己当初的学习方式来教的。如今细细想来,阿娇平日的行事作风确实少了几分女子该有的模样,他对待阿娇的方式着实该变一变了,只希望不会太晚罢。阿娇在床上醒了半日神,也琢磨了半日,方才将心神安定了些许,打算腆着一张脸去寻求师父的谅解,她昨日讲的那些话委实太过混账!东方朔如往日一般,此刻正在书房读着竹简。阿娇一步一步踱到书房门口,乖乖低头等师父□□,然而等了半响东方朔那里也没个响动。她悄悄抬起头,才发现师父似乎从方才到现在一直未曾动过。思考半响没有结果,阿娇终于鼓足勇气道:“师父,徒儿来向你请罪了!”“是阿娇来了,”东方朔抬头道,他自然早已发现阿娇来了,只是这般举动,却似直到此刻才察觉到她的到来:“既是来请罪的,那你便自己说说何错之有?”阿娇咬着唇思索片刻,方道:“徒儿昨日委实不该饮酒,更不该酒后说出那些……唔,那些冒犯师父的言语,徒儿真的知错了,求师父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阿娇这回吧!”她的神情透着股视死如归。东方朔也着实不愿回想昨日的场面,只道:“既是酒后胡言,本也是情有可原,然你既自己来请罪,为师也不好不罚。如此,便罚你将《礼记》背诵百遍。”他从未想过,平日很是听话守礼的阿娇,竟也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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