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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从不会怠慢金主,更何况克洛德替他还清了所有债务,还给他一笔可观的投资,虽然他毫不怀疑是自己把这位金主灌得晕头转向,但是这从天而降的大礼令他更清楚克洛德的重要性,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行走的钱包?欧文撇下狐朋狗友,走向角落里的克洛德。树荫遮住了他的面容,走近后欧文才发现对方脸上难以掩盖的醉意,克洛德脸上的红晕竟如此迷人。欧文知道自己醉了。 “怎么不去跳舞了?”克洛德捏住一颗紫色葡萄,半开玩笑地塞进欧文嘴里,“甜吗?”欧文放下酒杯,酸甜的滋味在唇齿间久久不散,克洛德身上的香水味犹如陈酿。“他们太吵了,殿下,我想给你看看我的私藏,只留给你。”欧文凝望克洛德的眼睛,那是一片星海。天空拉上了黑色幕帘,欧文的卧室内烛光摇曳。欧文小心翼翼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只有他拥有这个柜子的钥匙。蓝色的液体流出杯中,欧文点燃一根火柴,蓝酒在触到火焰的瞬间燃烧,冒出滚滚白烟,不一会儿,蓝色液体变成橘红色,最上面还有薄薄一层紫红。欧文像一个演员一样摊开手,以展示这场完美的演出,他静待对方惊讶的欢呼,对方却只是痴痴一笑:“原来是落叶呀,你还收着呢。”欧文完全摸不清头脑,这酒是他偶然间在家里阁楼上发现的,看着挺神奇,又好喝,就收到别墅里,难道克洛德喝过这种酒?克洛德举起酒杯,橘红色的液体艳丽暖人,这是阿兰递给他的,他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希望自己喝下这杯酒。克洛德一饮而尽,他永远不会拒绝阿兰的任何要求。欧文早就醉了,一半因为酒,一半因为克洛德。对方如此痛快,令他心生怯意,他仅存的意识警告他这酒烈得很,平时他只敢尝一点点。但是克洛德直接灌进去,作为东道主,他是绝对不能示弱的。欧文闭着眼睛,为了面子逼自己把这杯酒全灌进肚子里。怎么回事?他是谁?欧文眼中只有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已经忘记克洛德的身份了,他还以为自己在酒馆里。“你是,新来的?”欧文解开对方的衣扣,搂住他的腰,很好,是他喜欢的完美弧度。他记不起来酒馆何时来了这样的尤物,他一定不便宜,不过自己已经带了足够的金币。欧文从不做这种事,即便经常跟朋友们去酒馆,也不曾做这种事。但是身下的尤物死死勾住他的眼睛,光滑的肌肤温暖宜人,脸上的红晕释放贪婪的欲望。他才不要被别人主宰,是这人诱惑他的。欧文将身下人翻个身,用自己的领带遮住他的眼睛,随身丝帕堵住他的嘴巴,他卷起克洛德白色的衬衫,手指划过这人嫩滑的脊背,轻按两下凹下的腰窝,身下人动了动。欧文解开克洛德的腰带,手指剥落他最后的遮掩。欧文眯着眼睛,压在克洛德身上,他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热度。一阵冷风忽过,欧文打了个寒颤,幽暗中似乎有某种声音在阻挠他。他决定发发善心,暂时饶过这个可爱的美人。欧文强撑着起身,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别走,别走,陪陪我,好冷……”欧文脑子里一团浆糊:“宝贝儿,下次……”“阿兰……”欧文一哆嗦,连你也敢藐视我吗?欧文抓起自己的皮制腰带,像魔鬼一样抽打身下的人。“啊!”克洛德昂起头,剧透打散了醉意。他回过头,猛见面目狰狞的欧文挥舞着皮带,震惊之余,连乱鞭砸在自己身上也毫无反应。“阿兰?”清脆皮带着肉声,恐怖的皮带破空声响彻整间卧室,奈何欧文听不见,也看不见死死咬住被子满头大汗的克洛德。这诡异的气氛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欧文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累了,本就半醒半醉他使尽力气,身体软绵绵地一头栽到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棋子欧文走在中心大道,行人匆匆而过,车夫絮絮叨叨,讨价还价的尖锐嗓音此起彼伏。“梦里的人是谁?”欧文不停询问自己,这个梦太平常,所以太不正常。欧文一时间记起克洛德的脸庞,儒雅憔悴,一种楚楚可怜的阴郁笼罩在脸上,眼里却闪烁着奇异的火光。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欧文敏锐的眼睛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人,克洛德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欧文喜欢刨根问底,他相信每个人都有其价值,只是缺少挖掘的人。但是他摸不清克洛德。这个美丽又诡异的男人激起了他所有好奇心,特别是那晚之后。一种诡异的欲望刺激着欧文,冲击着他薄弱的道德法则,他想一探究竟,深入克洛德的灵魂。再来一次舞会怎么样?他会弄清谁是午夜美神。欧文稀里糊涂走到王宫外,侍卫竟然没有阻拦他,而是任他出入,这令他倍感自豪。克洛德的寝宫远离喧嚣,花园里种满了紫罗兰,青翠欲滴的爬山虎几乎铺满整面白墙,欧文悄悄站在窗外,不动声色观察屋里的人。克洛德的寝宫是两层小屋,窗台上的盆景绿叶子伸出栏杆,向所有路过的人问好,欧文只能瞧见一楼的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