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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周的高考结束的也悄无声息,他高分被某知名高校录取,也有了更多时间在公司实习,夏伊依然忙碌于各地的巡演,她一向不恋爱脑,生活总得继续。夏伊开着车,快速的驶向s市,心中满心欢喜,她虽然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可是她希望能在最后这点日子里能让乔慕周开心一些。过了这个桥,s市就很近了。突然,一辆车逆向行驶,速度极快,冲着夏伊的车就要冲过来,夏伊反应过来,猛踩刹车,却发现丝毫没有减速,她突然明白,她的忌日大概就是今天了。夏伊本着鱼死网破的信念,也不管了,她强装着镇定,扶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她无数次给自己做的心里建设,却在真实的生死面前,看起来不值一提。突然,夏伊眼睛猛地瞪大,心里不停地辱骂,手却迅速地向左打死方向盘,“嘭”的一声巨响,车子竟然撞坏护栏,那辆车直直的开入江中,抛出一段抛物线,快速沉入江底。接到报案的司盼迅速带着警员出动,肇事的白车内有一成人和一个孩子,已经被送往医院,但是车的打捞需要专业人员,更需要时间,她只能派遣手下的人去寻找目击者,因为这座大桥是来往于两座城市的必经之路,所以每天的车流量巨大,寻找目击证人并不算困难,还有一部分人去获取当时现场的监控录像。司盼站在江边,忍不住叹息,旁边看起来一个很是年轻的男警官,不假思索的问,“队长,你说还有生还的可能性吗?”司盼拍了拍女警官的肩,脸色不好,又打了个比方,“这个高度,加上掉入江中的冲击力,几乎是相当于把一个鸡蛋垂直的掉落在水泥地面上”她没有再说下去,男警官也安静的不说一句,即使是警察,哪怕见惯了生死,对于这次的惨烈还是不免心有余悸。鉴定科的一位警察,惊呼出声,“这,这不合乎常理啊?”司盼赶快走上去,语气着急的问,“怎么了?”“按照痕迹来说,坠入江中的那辆车是在快撞上另一车的前几秒,才突然打方向盘,直冲入江中的。”鉴定科警察飞快的把痕迹指给司盼看,语气中满满的不可思议。司盼接触过夏伊,她富家千金,长得漂亮,众人艳羡,可偏偏命不太好,红颜薄命大概用于她身上很合适了,司盼的心沉了一下,拿出手机,她因为夏家的案子,手机里存有夏伊男朋友的电话,她狠了狠心,拨通了电话。戴宇是随后赶到的现场,现场已经被围的乱七八糟,看热闹的,办案的,水泄不通,他特地跟公安局的叔叔打了个电话,他才得以进入。戴宇看到了早已在现场的乔慕周,他其实不太敢靠近乔慕周,从小到大,乔慕周只要一碰上夏伊的事情,总会方寸大乱,而这次,他担心乔慕周会崩溃。戴宇还是上去,拍了拍乔慕周肩膀,乔慕周看起来除了脸色惨白以及嘴唇快被咬破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死死地盯着江面。戴宇也在祈求着,如果还能有一丝希望,如果司盼除了现场,还去了医院,看了在医院警察所做的笔录,肇事者仅有轻伤,肇事者名叫江文,三十五岁,带着他七岁的儿子打算去外地旅行,却没想到一时的疲劳驾驶,出了事故。司盼内心的怒气无法压抑,她大声吼道,“你的一时大意,逆行?!但是有人就再也回不来了。”旁边的警察连忙拦住司盼,提醒她警察不能带入个人感情,她推门打算离开病房,却看到了在门外的小男孩。一个警察凑近司盼,在司盼耳边提醒道,“这是江文的儿子江然,当时他也在车上。”司盼想勉强的冲着江然笑一下,但是还是失败了。案情并不复杂,甚至是很清晰明了,夏伊驾驶的红车正常行驶,对面的白车逆行,超速冲撞。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夏伊的车辆并没有直直的被撞,而是向左偏移,驶入江中,而那辆白车的驾驶人只是轻伤,并没有伤及性命。 司盼每日都抽空都去江边等待结果,每次都能看到乔慕周,她知道,他是一直没走。终于,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汽车残骸捞上来,就如同司盼想的一样,汽车的玻璃全部碎掉,汽车架构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司盼哪怕心有准备,却还是被这辆车的壮烈震惊了,但是,夏伊的尸体并没有在其中,司盼心里一凉,怕是死不见尸了。乔慕周看到以后,恐怕与司盼想的一样,身体剧烈颤抖着,终于蹲下去,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出声,江边的人都不发一言,却也红了眼眶,如果她没有决绝地把车开入江中,如果两车对撞,可能结局也不会这么惨烈。接下来的手续不再需要司盼了,司盼后来又去了几次医院,江文罪有应得,判了刑,儿子江然跟着母亲生活,案件尘埃落定。司盼在警察局吃泡面的时候,听到了同事的闲聊,“诶,你看看这照片,我前几天不忍心去看了看江然,他和他妈妈过得也不好,唉。”“话说回来,这小孩长得怎么就那么眼熟呢?你们谁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