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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行道:“我有必要。”
启珊问:“为什么?”
梓行道:“我有我的原因。”
启珊道:“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
梓行道:“有些事,我不能说!”
启珊沉默一会儿:“事情关联到我,你不能说用一句你的隐私来打发我,梓
行,不可以这样对待朋友。”
梓行道:“以他的条件,别的主意都会导致他的死亡。”
启珊气道:“这同死了有多大分别。”
梓行微笑,和气地:“是生与死的分别。”
启珊道:“你可以阻止他!”
梓行道:“一个成年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至亲都不能令他改变,我有什么能
力阻止他?”
梓行微笑问:“你不会以为如果我不帮他,天底下没人能帮他吧?”
启珊赌气:“我不原谅你,你现在同张社一样,是个,是个……”启珊最终还是不
敢说出那句骂人话。
梓行那边沉默一会儿,笑了,他和气地说:“宋启珊,如果你在我面前说这句
话,我会抽你耳光。”
启珊怒道:“如果你不给我答案,我们就再不是朋友!”
梓行沉默。
奇怪,他不想对这个女人说:“请便。”
梓行对女人一向客气,但是不等于他的尊严可以被随便侮辱,可是启珊,确实
与别的女人不同,这个女人,总是打算代表正义代表善良来同他交涉,而梓行总是
向她的正义让步,梓行叹口气:“我怕说出来伤害你。”
启珊打个寒颤,果然同她有关系?
梓行说:“你知道也好,启珊,周道并不是一个值得的人,他声称,如果我不
肯帮忙,他不会放过你。”
启珊沉默了。
哗,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两日的缠绵,原来有这样丑陋的动机。
目光纠缠,姿态温柔,原来是假装的,为什么不去演戏,这么有天份。
可怜的人,为了达到目地,似乎随时准备同任何人上床。
启珊苦笑,周道其实不必献身,他只是微笑就可以将她留在身边鱼肉。
无论如何,周道的表演值大价钱,启珊什么也没失去,还赚了呢,凭白多了一
段美好回忆。
启珊气平,苦笑:“给你添麻烦了。”
梓行道:“一点不麻烦,只有好处。唯一吃亏的是周道,周道却一意孤行,我
已经尽了我的力,只得尽可能让周道的付出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启珊道:“唉,我知道你一向是好人。”
梓行笑起来:“一向是好人?呵,宋启珊。”
宋启珊气得改口:“你一向不是好人。”
梓行温和地:“这就对了,如果你说我是好人,我会觉得内疚,我没有成心要
欺骗你的感情。”
启珊绝倒。
为什么她会说他一向是好人呢?在她心中,一直当他是好人吧?那个奇怪的
人,那个绝对不能称之为好人的人,偏偏让她觉得那是个好人。
放下电话,启珊决定去睡个好觉。象周道这么聪明的人,不必他人担心,万一
遇险,不过是他自己执意要最快地取得最大收益所不得不冒的风险而已,必须愿赌
服输,别人无法援手。
启珊洗个澡靠在床上看电视,电视上探索正在播放手术实况,整个人开肠破
肚,医生将病人破碎的肝脏用一块塑料布裹起来,看起来象屠夫在处理猪下水。启
珊关了电视,睡了。
梦中,手术还在继续,是周道在做手术,启珊很自觉地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眼
睛不敢看手术伤口,只听着剪子刀子“咔嗒咔嚓”,还有血落地的声音,夸张的“滴
嗒”声,简直要让人发疯,启珊咬着嘴唇:“一定是个梦,快醒过来!”心里尖叫着
快醒过来,一边觉得那血一直流一直流,直流到自己脚底下。
启珊狂挣一下醒过来,全身僵直酸痛,心脏跳得要掉出胸腔。
启珊摸索着打开灯,吓死人!
该死的周道,找个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安安静静地去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周道那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