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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再次沉默。
南玥吓得不住冒汗,姓黑这小子,真是无人不杀啊,他朋友不知为啥痛得满地打滚,他就要宰了他朋友,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啊?他好象把杀人当切大白菜啊。
于兰秋站在门外,静穆一会儿:“我进去看看他吧。”
黑狼道:“给他留点面子吧。”
于兰秋道:“他脸皮挺厚的。”
黑狼轻哼一声:“我不这么认为。”
于兰秋沉默了。
南玥忍了又忍,终于请求:“于老板,我在这儿躺着,是不是你们走路不太方便?”
于兰秋回头,待要说什么,里面门已打开,懒洋洋的韦帅望,笑嘻嘻倚着门:“哪个美人陪大爷洗鸳鸯浴?”
正满怀内疚无比悲痛的黑狼面对想象与现实巨大的反差,忍不住抓狂:“韦帅望!”
帅望笑:“你不行,太丑了,性别也不对。”
于兰秋笑道:“我去叫苏苏来,她正内疚,一定不会拒绝你。”
帅望叹气:“老子不要处女,心里压力太大,就你吧,过来陪老子洗澡。”
于兰秋笑道:“年老色衰,怕大爷嫌弃。”
帅望伸手搂过于兰秋:“等我老了,再同小姑娘鬼混,我现在年幼无知,就喜欢熟女。”
于兰秋感到肩头好不沉重,忙伸手扶住韦帅望,帅望低头微笑,于兰秋只觉得无限辛酸,却又不能不笑,只得轻声:“坏孩子。”
于兰秋围条绿地粉花的纱裙,上身只一条桃红的抹胸,细腰长腿低下头,漂亮的脖子与肩膀,象一只优雅的天鹅般,手里沾满泡沫的丝瓜瓤子,在帅望背上轻擦。
帅望趴在桶边上,沉默。
于兰秋轻声问:“还痛吗?”
帅望摇摇头:“只是有点累。”
于兰秋沉默了,很痛吧,内衣都是潮的,一向懒懒的韦帅望,虚弱得全身无力,却坚持天天洗干净穿戴整齐了吃喝玩乐,只是为了告诉关心他的人,他活得很好吧?
南玥被人扔在地上二天,悲苦无依地,好在黑狼还会给他换药,虽然手法粗暴,伤势却愈合得很快。到吃饭的当口,那个叫金凤的小丫头就过来喂饭喂水,南玥哀求:“把我抬出去也成。”
金凤笑道:“我们韦老板说了,你骨头断得太多,虽然肋骨断了死不了人的,但是,要是乱动伤到内脏可就不得了,让我们别动你。你当黑小子很喜欢看见你吗?”
南玥汗:“我倒没奢望过他喜欢看见我。”
金凤笑嘻嘻地:“我们于老板说你倒是个好人,想吃什么,只管同我说。”
南玥被人暴打一顿,此时倒生出一点感激之情:“你们家两位老板人也不错。”
金凤瞪他一眼:“韦老板救你一命,只是人不错吗?”
南玥沉默一会儿:“他也太……”太不象样子了,冷家掌门的弟子啊,开家妓院,花天酒地,让妓女为他争风吃醋,成什么样子。
金凤道:“哼!你知道什么!”转身走了。
两天之后,南玥居然可以坐起来,不得不赞一声冷家的好药,小韦的好医术。
韦帅望又在桃花酒楼上喝酒听戏呢,这次干脆叫了整个戏班子,披挂起来,唱整出的大闹天宫。
南玥支撑起来,心想,我为啥跑到这儿来挨顿揍来着?差点被人打死,来都来了,无论也得说一声。
南玥挣扎着到酒楼上,韦小爷懒洋洋斜坐在台下正中央第一排,两只脚都放在桌子上,正大力鼓掌叫好呢。南玥不敢冒然向前,左顾右盼,终于抓到同自己说过话的金凤:“麻烦你,通禀一声。”
金凤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会儿,回头扬着嗓子叫:“韦帅望,姓南的要同你说话。”
韦帅望侧头:“让他滚过来。”
南玥直眼,我的妈呀,这都是哪家的规矩啊!
可怜的南玥畏畏缩缩滚过去,低着头:“韦少爷。”
帅望一指边上:“坐下,听完这段的。”
南玥坐立不安地等一折子听完,只听韦帅望一声赏,铜板落一台子,然后小生花旦单赏的银子,俊男美女过来谢赏,韦帅望倒客气地站起来请人坐下喝杯酒。南玥心里愤懑,怎么?戏子是请坐,老子倒得滚过来?你奶奶的。
韦帅望好言好语求人家清唱一段,唱完了,不住地赞扬,送上银子,还客客气气请人家收下,不成敬意。
南玥心说兄弟你这么有钱,跟散财童子似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