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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确实是冷，即使有手炉，这一路过来也冷的个透心凉了，喝了杯热茶才渐渐暖和起来。也不知道舒婉柔她们在小花园怎么呆的下去的。

舒婉凝如此想着就对舒老夫人道：“祖母，我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婉柔她们，如今天气这么冷，小花园风又大，不如把西暖阁收拾出来给她们，省的那些小姐们受了风寒人家还道我们丞相府待客不周。”

舒老夫人连连点头，道：“还是婉凝想的周到，这个婉柔也是，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把那些小姐们冻出个好歹来。”

又对海棠吩咐道：“你这就去带二小姐去西暖阁。”

“是，奴婢这就去。”

海棠应下就准备出门，又被舒老夫人给喊住了：“哎，等等，我记得前两日庄子上送了不少鹿子过来，让厨房送一些过去，再送些不醉人的酒，给小姐们暖身。”

又看了看舒婉凝道：“也拎点回来，我和婉凝也尝尝。”

“是。”海棠应道。

“祖母最好了，知道婉凝想吃鹿肉了。”舒婉凝甜声道。

“你个小馋猫，什么不想吃？”舒老夫人拉着舒婉凝的手笑着道。

海棠回来的时候手里果然提着一个大食盒，“老夫人，二小姐和各府小姐们都已经去西暖阁了，鹿肉和酒也吩咐厨房送过去了。”

“好。”

海棠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端出已经烤好片好的鹿肉，还是热乎的，除鹿肉外还有一些其他小点心，并一壶温好的酒。

舒婉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鹿肉，这鹿肉烤的表皮酱红色，切口处微微渗出油脂，入口表皮又嚼劲，还带着一丝丝的甜，肉肥而不腻。

舒婉凝仔细品完，又喝了一小口酒，叹了一声，笑眯了眼道：“祖母，真好吃。”

舒老夫人笑着说：“小馋猫，我和你说，这吃鹿肉啊，就要弃了那筷子，直接用手拿着吃，那才叫香呢。”说着就示范着拿了一块。

舒婉凝瞪大着眼睛看着舒老夫人，舒老夫人示意舒婉凝也试试。

舒婉凝就试探着用手拿起一块，尝外嘴里似乎是比平日里吃的香许多。祖孙俩就这样聊着天，一口肉一口酒的吃了起来。

或许是年纪大了，舒老夫人有些不胜酒力，歪头睡了过去，舒婉凝也吃的差不多了，又怕舒老夫人着凉，就让海棠赶紧把舒老夫人扶道床上去睡。

又叫来知秋给自己净手，然后道：“二小姐那边你也派个小丫头去看看，别让她们喝多了。”

“奴婢知道了，大小姐，已经派人去看着了。”海棠道。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照顾好老夫人。”舒婉凝道。

“大小姐慢走。”

今天就着鹿肉确实和了不少酒，舒婉凝也有些晕乎，脸上都红红的。一出门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脸也不那么热了。

舒婉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往自己的院子走。路过小花园时还能听到从西暖阁传出来的笑声。

天香居

第二天舒婉凝去给舒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舒老夫人还笑着对舒婉凝说自己昨天出丑了，竟然喝醉了。

舒婉凝撒娇道：“是婉凝先醉的。”

“真的？”舒老夫人笑着看着舒婉凝。

“真的。”舒婉凝坚定的点了点头。

今日不敢再喝酒，舒婉凝坐着和舒老夫人闲聊了几句，就带着知秋离开了。

舒老夫人望着舒婉凝的背影出神，海棠一边给舒老夫人锤腿一边道：“大小姐长大了，行事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舒老夫人叹道：“是啊，孙女都长大了，我也该老了。”

海棠赶紧道：“老夫人身体还硬朗着，怎么会老。”

舒老夫人笑着道：“你别哄我了，那有人不会老的，是人就都会老。”

海棠也笑着道：“奴婢怎么会哄老夫人，在奴婢心里老夫人永远年轻。”

舒老夫人笑骂道：“就你会说。”

舒婉凝刚进房就看到容翊景坐在自己房间里端着一杯茶水细细的品着。

舒婉凝一惊，看了一眼身后没看见知秋，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让知秋泡茶去了，松了一口气。进来换上了房门气呼呼的道：“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说着就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下，刚好渴了。

“唉……”容翊景阻挡不急眼睁睁的看着舒婉凝喝了下去。

“呸呸呸……”怎么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