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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只瘦弱的雪灵狐,跟着廖停雁吃吃喝喝半个月,就从巴掌大胖成了篮球大,尖尖的小脸都变圆了不少。因为它的叫声是昂——,它的名字就叫了昂昂。
廖停雁身边有红螺,有黑蛇,现在又多了个雪灵狐昂昂,越发热闹。都说鸡飞狗跳,‘狗’这个任务归了黑蛇,雪灵狐就只能充当飞起来的‘鸡’,这两位智商半斤八两,很有些棋逢对手的味道,每天在廖停雁身边上演追逐戏。
司马焦隔上十天半个月,从那个宫殿里出来,出来就会来找廖停雁,几乎都是在半夜,把她强行喊醒之后,陪她一晚,然后早上消失,廖停雁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弄死了,现在已经变成了无法白天出现的幽灵之类。
“让人给你驯养了一些逗趣的鸟儿,等会儿运到,去看吧。”像露水一样消失之前,司马焦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个白天,雁城就飞来了很多的白鸟,这是一群体态优美的鸟儿,最大的特色是她们能短暂地幻化成人形,披着羽衣在天空中跳舞。
廖停雁:……这不是个歌舞团吗?
司马焦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给她搞了这么个歌舞团,只要摇晃着铃铛,这群栖息在附近的幻鸟就会从山林中飞起,来给她跳舞唱歌,哄她开心。
第三次出关看廖停雁的时候,司马焦忽然问她:“把谷雨坞搬到雁城附近如何?”
廖停雁捏住了他的嘴。
廖停雁:“你是觉得我过的不够热闹吗?”
司马焦拉下她的手,握在手里,“过得热闹不好?你不是挺喜欢的。”
廖停雁看着他半晌,伸手抱住他的腰,“我能进你的灵府看一眼吗?”
司马焦把她抱起来,抵住她的脑门敲了两下,“不行,你现在进来,神魂会被烧。”
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互进灵府那么多次了,她怎么都不会被烧,除非臭大佬疯到去烧他自己的神魂,才会连带着她的也会被烧。
……不是吧。
廖停雁扑上去磕司马焦的脑门,张牙舞爪,“让我进去!”
司马焦一手扣住她的手,绊住她的腿,顺势压着她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口。廖停雁挣扎半晌挣扎不起来,瘫在他身上,听到司马焦胸口笑声震动,顿觉悲从中来。
真的,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司马大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似乎在找死,她怀疑自己要变成寡妇了。
司马焦倒是挺开心的,笑了半晌都没停。
就他这个态度,实在不像是会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廖停雁有些迷惑,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这年冬日最冷的时候,司马焦彻底出关了,他在廖停雁身边待着,和以前似乎没什么不同。
一场大雪下了三天四夜,雁城都变成了白色,有些像是魔域里面那个白色的冬城。
司马焦在夜里把廖停雁摇醒了。
“干嘛?”廖停雁迷糊问。
司马焦点头,“可。”
可什么可?廖停雁莫名其妙,衣服被解了。
廖停雁:“???”等下,请问这车因何而起啊?
……
司马焦抱着她走进那一潭碧色的潭水里,这里曾经开着血凝花,养了朵火焰,但廖停雁很久没看到过那朵火焰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来不及想,只下意识抱着司马焦的脖子,试着将额头贴在他的前额,半途被司马焦一只手捂住了。
“不行。”他的手心炽热,先是捂着她的额头,然后往下移,遮住了她的眼睛。廖停雁一边抽气一边抓他的胳膊,感觉唇被堵住,温热的液体渡过来。像是什么香甜浓郁的汁水,这东西一进到身体里,温暖的感觉就涌上四肢百骸。
廖停雁沉沉浮浮间,感觉自己修为突然一节一节拔高,以令她惊恐的速度突破。
廖停雁:“等……等下,你……给我,喝、什么……”
司马焦只是在她耳边笑,牢牢捂着她的眼睛,也不说话。廖停雁有点怒了,心道这厮又搞什么幺蛾子,扭头不想喝,可是司马焦的手紧紧钳着她的脑袋,她根本无法动弹。
只要他想控制住什么人,没人能挣脱,但廖停雁还是第一次得到这种待遇,往常她不愿意什么,司马焦从不逼她。
她被迫咽下嘴里的渡过来的液体,如果不是没有血腥气,她都要觉得这其实是血。随着这些液体涌进喉咙,她感觉整个人好像被抛进了火海,连脑子都被烧成一团浆糊。
明明身在水池里,那些水却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