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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特知道是庄子顾不上惊讶连忙站起来行礼:“大师兄好!”不知道为何那环境让他迅融入了其中说话的方式思维的态度都有所改变似乎不是他适应了环境而是环境适应了他。那感觉就好像他们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心中没有任何包袱十分舒畅。
庄子并不起身受了他这一礼说道:“你既然叫我大师兄为何却行别家的礼?”
年特一怔从小受的教诲礼节都是来自普休斯教会大6通用并不知道世上还有别的礼节。
庄子叹了口气:“坐下吧!要取得风之契约就要有过人的体力你有思想准备吗?”
“您真的知道?”年特非常兴奋“我们就是来取风之契约的!不能直接交给我们吗?我们有的是体力要怎样取?”
“究竟你们有没有资格我没有权利确定。”庄子回答“十几年来你们是惟一被允许见到师尊的人这也是师尊自己的决定。所以你们有没有资格也要师尊亲自考验。等早课结束我就带你们去见他。”
“为什么以前的同学都不能见到李聃老师呢?体力不够吗?”年特想起在训练场上耀武扬威的高级骑士那些恐怖的家伙力量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如果他们的体力都不足的话……
“他们并不是来取风之契约的”庄子看出了他的疑虑“他们的态度不可取因此不见。我们和幼狮骑士学院惟一的瓜葛就是风之契约所以和其它的前来者并没有什么同门之谊你日后自会明白。”
“那么说您已经答应接纳我们为同门啦?”年特想起刚才庄子的话心花怒放但是又心存疑虑“我们的态度也要受考验吗?”
庄子点头:“尔等已经通过考验了。”
年特胡涂了:“什么时候?”
庄子微笑不语年特真的胡涂了除了在半山腰殴打穷疯了的老头外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想起来还诚惶诚恐的那老头跟宫里的人显然关系颇为密切不知道有没有得罪人。
庄子哑然失笑:“那时一铁锹拍得那么自然怎么现在反倒失去平常心了?”
年特知道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他童心突起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感谢救命之恩!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将我们救过来的?”
“谢就不必了。若不是通过了考验你们也来不了宫内。”
“到底是什么考验哪?难道打了老头吃光食物就对了?还是在墙上写字写得好?”年特这样想着虽然很奇怪但是知道庄子一定不会说也就忍住不问。但是又忍不住想到从前来求学的同学都是虔诚地跪在门外也没有效果自己这帮人欺凌老人、强取食物反倒入围难不成这里是邪教?
庄子知道不解释一下他会越想越歪只得有意无意地说了:“以前的人都是为了取得强大的力量而来为了得到力量不惜一切纵然表现为各种方式也是枉然。执着于力量而表现出的虔诚最是可怕若他们得到力量又怎能忍住不用?心存厌恶却忍而不比不仁更不可取。惟尔等表现最为平常持武力可以不心恶则讨之有度是为上乘。”
“原来是这样!”年特明白了“好难哪!原来我这么伟大……”
庄子:“……”
这时屋外传来云板的响声庄子闭目冥思了几秒睁开眼来:“随我来吧!你的同学们也都醒了。”
年特随着庄子来到一个大殿途中遇到很多宫里的弟子向他稽他知道这一定是这里的礼节学着还礼了。所有的人都已经坐在大殿里等着见到他脸上都露出高兴的表情。
庄子恭恭敬敬地说:“有请师尊!”
青莲座上现出五色光华一个老者便出现在光华之中宝像庄严手持拂尘轻轻挥动殿门开了那老者言道:“尔等仍欲取契约否?”
年特不敢直视躬身施礼:“就请老师出题!”
“殿外有桶各取两只沿路至十里外清泉取水一柱香内返回!”
李聃言毕便消失不见庄子喝道:“还不快去!殿外香已经点燃了!”
一行人如梦初醒纷纷奔出殿外果然有许多大桶一个巨大的铜鼎内一株香刚刚点燃散出如麝如兰的馨香。大家七手八脚地拎起大桶沿着石子路开始飞奔有人向他们指路那条小路一直通向山的另一侧果然有一道清泉。
年特将两只桶灌满水突然觉重量正好五十公斤和他们每天负重的沙包相等路程也和跑马场的周长差不多。
“那打更的死老头!”年特一下子明白了“折腾了半年就为了今天哪!那风之契约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和风神的契约伟大的力量!”一瞬间对玛丝塔的恨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慧眼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