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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给我更多的是一种脆弱感。
他没有向我求助,但我就是想把他拥进怀里,抚摸他的脊背,吻他,告诉他一切都会没事。
我在床边蹲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
我不禁有点懊恼,中午见面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他的不舒服才对。
面对发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吃药。当我起身想要按照记忆去衣柜里找出医药箱时,发现床头柜上面放着他的助听器,旁边有一板明显拆过的药丸,看样子柏川应该是吃过药了。
吃了药还不降温,我一时有点慌张。先是将浴室里的毛巾打湿放在柏川额头上,随后在手机上搜索如何快速降温。
大部分网站给出的建议是每间隔20-30分钟擦拭一次身体。
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此时柏川还穿着衬衫和西裤。
我先去浴室拿了另一块毛巾,随后顾不得什么以我的身份做这件事合不合适,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以及帮他脱裤子。
给昏昏沉沉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他比我要重,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整个过程不免有点手忙脚乱。
再次相见以后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此刻也没有那点旖旎的心思,抓过放在一边的毛巾,小心仔细地擦拭着。擦拭完以后将毛巾洗了一遍挂在衣架上,在手机上订了个间隔30分钟的提示,再次走到床边,在地毯上坐下,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握着柏川的手,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其实在我们相处短暂的一年时间里,我们曾经分别生病过一次。我生病是因为觉得很小的包里放一把伞很丑,又不想拿在手上,结果下雨的时候正好在外面打篮球,还坚持打了好一会。被柏川从篮球场接回家以后先是讨好求饶一般将他哄到床上,经历一番昏天地暗以后,第二天我就发烧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柏川身边时生病,我记得他非常紧张。家庭医生被告知开三倍工资随后住在柏川家里的客房,他也请了三天假没去上班,在我床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我哼着说很冷的时候他会焦急地让惠姨再多拿一床被子,将房间暖气开得很足,然后钻进被子里紧紧地抱着我。我说粥太难喝了,不想喝,还跟他生气,他把碗放在一边好言好语地劝我,说就吃这几天,等病好了一定带我去很难预订的那家餐厅。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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