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跑得了槲寄尘,跑不了吴家堡(第2/3 页)
远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木清眠郁闷至极:好吃好喝供着的一条鱼,把网撕破,还带上网跑了!
阿星被怼的哑口无言,指指木清眠的衣袖,嫌弃道:“公子,你就穿个鞋怎么还把衣袖弄脏了呢?”
木清眠低头一看,果然,那灰色的脚印不偏不倚,就在袖口处大咧咧的摆着,深怕人看不见。
拍了又拍,一撩袖口,只见手腕往上,小臂处赫然是青紫一块,上手摸了摸,隐隐作痛!
木清眠心情不爽:这是被人打了,肯定是那个槲寄尘干的!妈的,亏老子还待他那么好,不打不骂,给吃给喝;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
送早饭的店小二,见门口堵着一堆人,进也不是,不端进去也不是,纠结地在不远处徘徊。
处在最外边的杜知言,一把接过盘子,打发人下去后,端到桌上,“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公子早些用饭吧!”
木清眠点头,麻木地喝口粥后,突发神经的问道:“你们都收拾好了吗?”
众人点头。
“那就都用饭吧!”
几人麻溜的喝完粥,又吃了些包子小菜。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坐着,就像一尊尊石头雕刻,毫无感情。
阿星见大家都吃完了,也停下筷。一双水汪汪的鹿眼,就那么眼巴巴的盯着盘中所剩无几的几个包子。
木清眠说:“检查下东西,走吧!”
话刚停下,一只手快出残影,一把端起盘子,倒进一个小布袋里。双手迅速打个结,提溜着出门儿去。
木清眠只‘啧’的一声,也跨出房门,下楼去。
几人分散回房,杜知言先行一步往墨城而去,袁梁紧随其后往钱庄去,距离不远,倒是没有用马。
少了个槲寄尘,马车正好用不上,想退掉,但银子都交了,木清眠不好意思开口,只局促地左看右看。
鸣哥倒是个精打细算的,对账房先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废了一番口舌,顺利退掉了。
阿星看着干瞪眼:“公子,你说,宗门是不是落魄了,连一辆马车都用不起?”
木清眠盯了盯他背上的包袱,鼓鼓囊囊的,存心揶揄道:“嗯,是落魄了,有些人都八百年没吃过饭了,更别说是酒楼包子了。”
阿星反应过来,被气的脸红脖子粗,面具都挡不住满脸的怒气。
值得称赞的是,并未有被羞辱的无地自容感,反而义正言辞地教训起人来:“公子,浪费可耻”
这下倒是把木清眠搞得无地自容了,是啊,不过是依靠宗门衣食无忧地过了几年,怎么就不知人间疾苦了呢?连基本的节约都忘了。
见木清眠一言不发,阿星以为自己说得太过了,这么明显的道理,公子怎会不知呢?再说了,公子平时也不是铺张浪费的人,顿时心里一阵懊恼不已。
思绪回笼,木清眠感叹道,“你说得对,是我忘本了”
“先去把马都牵过来吧。”
阿星只好暂时放下后悔的心思,到马厩去了。
梁戌凑近木清眠,用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公子,那把剑也不见了。”
“嗯,知道了,无碍,继续赶路吧!”木清眠像早有预料到似的,一点也不惊讶。
翻身上马,早市人多,熙熙攘攘,只得小心慢行。
出了集市,一扬鞭,夹马肚;只听得耳边马蹄声起,风声呼啸而过。
晨光曦露,少年衣袂翩飞,淡金霞光披身,好似仙君。
山间小路,四人疾驰而过,林间鸟惊飞,扑腾着掉下几片轻羽。闻见动静,小兽躲避。
路遇一河,轻提缰绳,马蹄扬起,马声嘶鸣,暂停河岸。
梁戌翻身下马,只身先行,捡一河边腐木,试探河水流速,深浅。
片刻后,丢木上马,先行淌下河水,堪堪没到马腹位置,这河也算不浅了。
缓慢小心地一步一步试探,万幸无事,平安到岸。梁戌调转马头,点头示意:“可以过,不过得慢慢来,不可着急催马。”
得到证实,后面几人陆续跟上,有惊无险,皆安全渡过河水。
顺河岸而上,骑行半时辰后,在一大石板处停下,稍作休息。
鸣哥提来食盒,梁戌找河边水草的叶子铺在大石板上,阿星把毯子垫在一旁,木清眠就坐在毯子上,干等着人伺候。
“公子,来,先喝点水,”鸣哥说着,已经把水壶拎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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