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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很喜欢花，任何形式的花。

孔缺笑着接过去:“烟火嘛，火焰的花，真好看。”真好看，原本他二十岁生辰就还有的花，二十五岁生辰才看到绽放。

小鱼儿歪头看着他:“孔缺，你懂的好多，我要是能和你一样懂那么多就好了。”

不愧是他的生辰，每个人都上赶着说好听的话。

孔缺看着他的耳鳍也笑:“我要是能下水就更好了。”

那天晚上真开心，他认识的好朋友都来了，每个人都拖家带口的来祝贺他满数之岁，每个人都祝福他明日比今日更好，也都很佩服他，一个人就敢走南闯北的去看风景，孔缺只拽过丹鹤:“哪能是一人，这不还有我们家丹鹤。”

那夜，乘兴而至，尽兴而归。

庭伟是被哥哥抱走的，小鱼儿是被教主背走的，他不让抱，说珍贵的鱼要骑在他头上。教主满足了他，背着人去找带孩子的盟主。

他们每个人都是幸福美满的样子，孔缺送他们走的时候又啄了口酒，那酒干冽，入口轻柔，连带着衣服上都沾了清香，孔缺身形看不出什么，只有雾蒙蒙的眼看着有点醉了。

在送人差点摔雪里被扶住的时候，丹鹤确定人就是醉了，醉了的孔缺絮絮叨叨的跟丹鹤说话:“他们都是那么好的人，每个人都说我很好，很有本身，也有能力，更有胆量乱跑。”

丹鹤扶着他，嘴里嗯嗯啊啊的应付着，孔缺嘿嘿一笑:“我也觉得我可好了，什么都好，样貌好，见识广，虽然修仙的时候不太行，但其实如果没有修仙骨我能力也不错的，更何况谁还能随随便便修出仙骨这种东西。”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随即站定点了点头:“嗯，我真厉害。”

这是他头一次提起仙骨，丹鹤不知道接什么话，只会干巴巴的站定附和孔缺:“你真厉害。”

月华盈天，他披着狐皮站在清冷月光下，身形比前几年还修长孤傲，他仰头看了看月亮，忽然一笑，没有怨恨，无论释怀，他只是不理解，单纯的疑惑，他问:

“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肯爱我？”

既然我真的那么好，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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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一

孔雀小时候刚被抱回来的时候，可小了像个小团子，而且没人给他扎头发，恒煜也不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