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推演——命运死棋(第1/2 页)
祭祀的那天晚上,久七漫游于火树银花的祭祀上,看着四处欢歌雀跃的众人,心中的落寞没有得到缓解。
成年,意味着独立担任起自己的命运,可如今的自己又该如何担负呢?是像父母一样,在成年过后谈婚论嫁,然后干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只能这样担负起生活吗?
每次想到这些,久七眼角总是带着迷茫。
久七脑海中又出现新的海市蜃楼:自己好像变成一片落叶,被一阵风吹向了大海,吹过了雪山,最终被人踩入泥土之中。幻想新的春天,又发出新芽。
“久七,你还不回家?今晚打算睡在哪里?要不我找人给你安排一下?”
一道慈善的声音打碎了久七的海市蜃楼。
久七转头,来人面容严肃,两束头发垂直而下直达鼻尖的位置,头顶的发被衣服上的帽子覆盖,显得神秘莫测的样子。
久七恭敬的叫了一声:“审判官大人。”
审判官抬头看着无数火星在夜空中滑行,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
久七也跟着抬头,看了许久。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审判官说着,转身朝祭祀的中央走去。
久七快步跟上:“等等我。”
审判官走到玄青的雕像下,摆弄着雕像下方的棋盘。
久七靠近,看着用石块雕刻的棋桌子,和用鹅卵石打磨的光滑棋子,陷入沉思。
没过多久,审判官停下手,巨大的玄青雕像朝东转动四十五度角,一条隧道出现在久七面前。
审判官:“玄青雕像是牧羊镇的占星台,我们始终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有超脱凡人的力量。可惜我们太脆弱了,只能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中仰望星空。”
久七不解:“牧羊镇的其他人就没有想过去外面看看吗?或者走出牧羊镇?”
审判官吹亮了一盏油灯,朝隧道走去:“想过,也害怕过。我们始终一致认为:一个人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坏人。但一群人就不能用好坏来区分了。
群体是一个自私的称呼,我们也难例外。一但我们和外界接触了,留给我们的就只有两个结果,合并成一个群体,或者消灭另个群体。
我们不敢接触他们,也不敢让他们发现我们。”
久七跟在审判官的后面,说道:“还是不明白。”
审判官:“你还小,将来便会明白。”
二人穿过隧道,走上一个螺旋型的石梯上。每一阶石梯大约高零点二二米,而从玄青雕像的脚下到头顶大约要走过三百阶石梯。玄青的头顶是一大块圆形石板,四周是用石头堆起的半弧形围栏,倘若从远处看,根本不知道他的头顶被削掉了一块。
圆形石板上一张四方桌子,桌子的四条角被卡在石板的四方凹槽中。
旁边还有几个奇怪的装置,装置上是用竹竿制作的圆形竹筒,竹筒中有几块洁白无瑕的水晶。
审判官将一堆羊皮纸拿了出来,喊到:“久七过来,我给你讲解一下。”
久七靠近,可以清晰看见羊皮纸上有无数的小孔。
审判官将灯放在桌子上,用手提起羊皮纸,光线透过细小的孔,在一块木板上留下无数的错落无序的光斑,审判官说道:“这些小孔是根据天上的星位所扎,而且哪怕我们从同一个地方定星位,获得的星图都不同。但其中有几颗星辰的位置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干涉一般,他们的变化基本不大,或者说成他们在按照某种规律在变化。
如果将星辰比喻成我们的命运,应该也有其中几个人的命运被神秘力量干涉,或者是按照神秘力量的指引做着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事。
这些事就像那些有规律的星辰一样,可以通过他们来预测我们的未来发展。”
随着审判官移动,光线透过羊皮纸上的星辰孔就像无数细线一样,在石墙上排列出一些奇怪的图案。
其中有几个比较大的光点,他们之间有无数细线将其余光点连接在一起。大光点如同花心一样绽放出无数小光点。
审判官:“在这些星图之中只有我们记住比较大的明亮的几颗星辰,就能很快找到他周边的星辰。
但时间久了,星辰也可能从星空中消失,到那时我们的星图全是错误的,人们也不再相信星辰能指引我们前行,能为我们提供情报。
到时候重新制作新的星图就成了痴人说梦,没有人可以号召众人去完成这巨大的任务。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