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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问题呢?”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笑着说,“兹事体大,我们需要就这件事进行上会。”
边迹着急地站起来,“上会后有什么想法或计划,能不能知会我们一声?不然我怕实施动作都开始了,我这儿还在重复提案,既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公司的资源不是?”
边迹这句话说得不算圆滑,语气也一反常态地带了立场。
集团的人面露不悦:“最近需要决策的事有很多,等通知吧。”
大家便动身开始收拾文件,边迹正想多问,旁边走来一位行政秘书,告诉他结果会在内部讨论后公布,让他关注公司内网的新闻。
边迹还想补充什么,偌大的会场却已经空了,只有客舱服务部的几个同事还在场。
杨天茹和李主任相视,苦涩地笑了笑。
“没事儿,你们已经表现得很好了。”李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该做的你们都做了,剩下来的,就听天命吧。”
边迹叹了口气,闷头收拾满桌的材料。
太阳明晃晃的,并不刺眼,但也无法直视。
边迹踏出集团大门的下一秒,就拿出墨镜戴上,连车都不想开,默不作声地打了车,仿佛所有气力都在刚刚被抽干了。
司机问他去哪,他脑袋空了下,没什么精神的说:“外滩金融中心。”
估摸着严岸阔快下班了,边迹给他发消息:[有空么?出来喝酒?]严岸阔回复得很快:[结束了?]边迹:[嗯。]严岸阔:[会上还好吗?]边迹:[不好。]严岸阔:[(位置)]严岸阔:[订好卡座了,但我还有一会才能走,你可以先去这家酒吧。]边迹点开位置,发现是家网红店,许多明星在里面拍过杂志,也不知道严岸阔是怎么订到的位置。他回了个“好”,把手机扔到一边,闭目养神。
到店后,边迹没等人来,自己先点了杯酒,闷头喝上了。他喝得快,在严岸阔来前一杯已经见底,人靠在卡座的靠背上,脸红红的,看起来有点醉了。
对面走过来一个高个子戴棒球帽的男人,以为他是一个人来的,搭讪道:“介意拼个桌吗?”
边迹没心思保持礼貌和热情,一反常态地说:“介意。”
“哟,这么高冷?”男人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追问,“我看你是不是醉了,要不我陪你喝点,等会好送你回家?”
边迹虽然头晕,但也没不清醒到听不懂话外之音的程度,皱着眉,不耐烦地低声骂道:“滚。”
男人非但没走,反而在他对面坐下,轻佻地说:“不会吧?你难道不是……?”
边迹冷冷地抬眼,“关你什么事。”
这意思一般是默认,对方松了口气。
“我就讲嘛,你应该是的呀,我的雷达就没失灵过。”男人笑着靠近,声音放轻,尾调上扬,“反正一个人喝酒也无聊,都是同路人,不如一起喝?”
边迹皱着眉,“谁跟你是同路人。”
那人还要再说话,边迹指着不远处的人说:“我男朋友来了,让让。”
男人这才意识到撩错了,回过头,看到严岸阔的脸,立刻怂了,陪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一个人呢。”随后把自己的名片按到桌上,小声说,“不过,你长得很对我口味。有兴趣的话,还是可以……”
“我再说一遍,”边迹重重拍下空酒杯,单手将名片弹到一边,像在弹一片微不足道的灰尘,抬眼,威压感很强地挤出一个字,“滚。”
【?作者有话说】
没机会出手的严律师:老婆好凶,有被辣到
你可以惩罚我
那人连鞠躬道歉地跑了,严岸阔站在旁边,见他走了才上前坐下,问边迹:“那个人是?”
“一个傻逼。”边迹没好气地说。
严岸阔从没听他讲过粗话,觉得又有意思又性感,坐到他对面,问:“今天心情不好吗?”
边迹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半醉着趴在桌上,懒懒应和道:“还行吧。”
严岸阔将他额前的碎发理顺了,问:“那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还那么凶。”
边迹一想到刚刚的人就难受,垂眉瞪眼,腮帮子鼓成圆形:“是他太烦人了。”
这个样子居然让严岸阔觉得有种反差的可爱,他温柔地问:“白天谁惹你了?这么大气性。”
边迹也说不上来,酒精放大了身体中多愁善感的部分,也麻痹了部分表达能力。他晃晃杯子,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