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战争(第2/4 页)
门的金军泼洒“金汤”,金军顿时被烫的鬼哭狼嚎,再也不能坚持,丢下攻城车逃之夭夭,却被城上的弓弩手直接射成了刺猬。
然而这些人倒下后,又有金军不要命一般冲过来接替他们继续撞门,如此反复的进行残酷的拉锯战……
此战一直从清晨战到天黑,金军见事不可为,便停止进攻,在不远处安营扎寨,休整军队……
……
……
夜色如水,与白天残酷的厮杀不同,此时的镇北关静谧一片,城楼中的策北郡主却没有时间休息,手执狼毫快速的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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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收笔,伸手接过亲兵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把纸上的字迹吹干,折叠整齐塞入牛皮信封,并用火漆封住开口,递给一旁的士兵道:“把此信八百里加急,速速送往朝廷。”
那士兵接过信封郑重的放入怀中,抱拳离去……
策北郡主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写的第几封求援信了,可惜几乎全都石沉大海,仅白天这一役就伤亡近千人,长此以往下去,恐怕镇北关支撑不了多久。
透过窗户只见金军大营灯火通明,绵延数十公里,策北郡主不禁叹了口气,但愿此次朝廷能分清楚轻重,派援军过来,否则大乾恐怕真的要……
……
……
距离千里之外的京城,此刻天空阴沉,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隐隐还有雷声传来,相比以前没迁都时的京城,如今的皇宫显然差了许多,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层峦叠嶂,宫殿庙宇无数,若是普通人进入其中定然迷失方向……
太和殿前……
刚下早朝的大臣们结伴往宫门外走着,每个人的脸色似乎都有些不太好看。
“王大人?王大人?等我一等……”
身为兵部尚书的王京不禁放慢脚步,回头见是吏部尚书张锦文小跑着走来,便停下脚步问道:“张大人有何事?”
吏部尚书张锦文左右看看,拉住他道:“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王大人务必来我府中一叙。”
王京想拒绝,不过衣服被拉的死死,也只好作罢,跟着去了吏部尚书府。
两人来到书房就坐,待婢女上来香茗之后,张锦文挥退左右,端起瓷杯喝了一口茶,笑着问道:“不知景同兄有何想法?”
王京冷哼一声:“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何不去问首辅大人?”
“王大人,我大乾两百多年逢此危难,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王京闻言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我虽身为兵部尚书,没有陛下旨意,也无权调动军队啊?”
闻言,张锦文却是直摇头:“陛下虽然已经到了可以亲政的年纪,但太后却依旧没有放权的意思,就算请到陛下旨意,恐也很难调动。”
哐的一声,王京把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那你说怎么办?镇北关若是丢了,我大乾这仅剩的半壁江山恐怕也难保住,如此浅显的道理,就算是三岁小孩也能明白吧?可你也看到了,满朝大臣为了此事竟然吵的不可开交,就差撸袖子打一架了!”
张锦文见他脾气上来了,连忙劝道:“景同兄也不要生气,此事若是能说服太后一切皆迎刃而解。”
王京苦笑一声:“可这些年太后一直有削藩的心思,此次不想出兵显然也是存了消耗靖王一脉的心思,如何说服?”
“靖王不是早就……”
“靖王虽然已经过世,可整只镇北铁骑还在他女儿策北郡主手中,否则以策北郡主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功绩,早就该封公主爵位了,更何况当初的靖王还是异姓王,太后削藩岂能放过她?”
张锦文眉头紧皱,捻着胡须沉吟片刻,看了王京一眼道:“那以景同兄之见,要如何做?”
“还能怎么办?连首辅都是太后的兄弟,老夫是无能为力了。”
张锦文起身望着窗边的一盆兰花,沉吟片刻轻轻一笑道:“其实要劝得太后出兵也不难。”
王京眼前一亮,有些激动道:“怎么?客书兄有办法?”
张锦文慢悠悠的走回椅子边坐下道:“你可记得礼部右侍郎,徐玉树?”
“就是那个最擅阿谀奉承的徐玉树?”
张锦文摇头轻笑道:“你先别骂,如今能劝动太后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徐玉树了。”
“这是为何?”
“太后信奉道教,而徐玉树那一手青词写的是炉火纯青,颇得太后喜欢,隔三差五就会召这位徐侍郎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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