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安好心(第1/2 页)
孙麻子确实把卢阳藏得很严实,连他的父母和大哥大嫂并侄儿侄女都没有发现异常,谁会闲得蛋疼去一个邋里邋遢的人屋里闲逛啊,他是直接把人藏在他屋里了。
那屋里的味道有多恶心刺鼻就不说了,更让卢阳难以忍受的是孙麻子竟然对她动手动脚,还要脱她的衣服!
若非她不顾一切的反抗,拿着脑袋去撞墙磕炕,才阻止了孙麻子的变态行径,还不知道孙麻子要做出什么事来。
卢阳缩在炕角,离孙麻子远远的,心惊胆颤的挨到了半夜才浅浅地眯了一会。
冷不丁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落在了脸上,卢阳猛然间惊醒过来。
孙麻子屋里靠南的位置开了一个木格子窗户,用窗纸糊着,他家也没有余钱扯布做窗帷,便有月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子里来。
透过那一抹月光,卢阳隐约看见炕沿站着一个人形物体,她使劲眨了眨眼,才看出那是孙麻子。
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此刻正一脸爽得要死过去的表情,手里还上下套弄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第三条腿,那东西的有白色的浊液流出来,滴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刻,卢阳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从胃里涌上来,她直接就吐在了孙麻子那脏东西上,又觉得那东西不堪入目,腥臭难闻,转过脸吐了好几口,恶心得无法形容。
那恶心的东西现在还沾在她的脸上,她恨不得把脸皮都剥了,偏孙麻子看她醒了,也不管她是为什么吐,还觉得有了秽物更加滑溜有手感,竟对着她色眯眯的嘿嘿直笑,握着手里的脏东西就要往她的嘴唇上怼。
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卢阳气得浑身哆嗦,火冒起三丈高,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只能把身子尽量往后仰,抬脚照着孙麻子的裆部就狠狠踢了过去。
孙麻子以为卢阳小小年纪应该不会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根本就没有防备,被卢阳这么一踢,顿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地嚎叫,弓着身体摔倒在地,像个煮熟了的虾一样绻缩着,整张脸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卢阳压根不能解气,跳下炕来,照着他的下体就连着踢了好几脚,每一脚都用尽了全力,似要把这几天的憋屈都发泄出来,直把孙麻子踢得昏死过去才收了脚。
她不敢在此多待,担心孙家的人听到动静会过来查看,便用嘴悄悄的咬着拉开了门栓,将门打开,探出头去。
孙家上下一片漆黑,显然无人理会孙麻子。
谁让他平日里好吃懒做,一到家里农忙时便躲懒躲到镇子上出嫁的大姐家,赶都赶不走,年年都是如此。
他的兄嫂和父母都对他失望透听见了他的惨叫声,一个个都以为是自己听差了,加上天又冷,还是大半夜,竟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来看上一眼。
卢阳乐得没人理会,放轻了脚步溜之大吉。
她很担心老妇人知道自己没回沈家,会固执的去找她,沈家的人不安好心,是不会管老妇人的死活的。
卢阳咬紧牙关,身子缩了缩,用双肩将身上看不出颜色的粗布夹袄尽量往前拢了拢,把领子提高了些,朝着沈家跑去。
这衣服还是老妇人用自己的衣服改小了给她穿的,虽然很旧了也不暖和,但比起王氏丢给她的单薄布衣还是好了很多。
孙家在谷雨村的村尾倒数第五家,离村头的沈家还颇有些距离。
卢阳只剩了一只鞋子,另一只被沈宝珠丢到了坡下,穿着布袜的脚踩在雪地里,不一会就湿透了,冻得脚都像铁块一般,简直像穿了只铁鞋,越来越沉。
夜里的寒风又冷刺刺的,仿佛能吹进人的骨头缝里。
小小的人影,被反绑着双手,月色迎着寒风在未化的雪地里奔跑着,孤零零的十分可怜。
卢阳一路艰难地跑到沈家门口,用脚将木门踹得嘭嘭直响。
冬日里山村的夜总是很寂静的,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很快就传了进去。
过了一会,西边一间屋里有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连问了几声谁啊,见没人吱声,却又把门敲得震天响,别的屋里又有人在叫骂让他快点去开门,废什么话,他便顾不得再问,踩着皮扎连忙小跑过来把门打开。
门一开,卢阳打眼一看,那体形分明是沈继勇的三子沈宝松,她听不见声音,不知道沈宝松在嘟嚷什么,也没有时间理会他,越过他就直奔杂物房。
那是老妇人住的地方。
堆满农具箩筐等杂物的屋子里,没有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