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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行过好吧,别打我行吗?要多少钱我给你们。”宋祖德在摆他的臭钱。
“哎呀。”我一脚揣了过去,正踢中他的肚子,让他好受。
“宋祖德,你别以为我们不认识你,你这臭嘴够缺德,看你还敢不敢乱说我们菲菲。”我捡起地上的石头。
“小弟,你敲他一排门牙出来玩玩,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最爱菲接过我扔过的石头,走向被踢到墙边的宋祖德。
“小弟,先绑了他。”我解下我的皮带,也跟了过去。
挣扎中宋祖德吃了我俩不知多少拳头,眼里,嘴里,鼻子里,就差耳朵里没有一处不往外渗出血了。
两手被捆到身后的宋祖德可怜巴巴地呻吟。
“我动手了大哥。”最爱菲俯下身拿着一手拿石头一手抓着宋祖德的头发往后扯,疼痛中的宋祖德已无力挣扎任人摆布了。
“大哥,那死猪晕过去了!”才敲下两颗门牙,宋祖德吓晕过去了。
“小弟,你尿急不?要不要一起来?”心领神会的最爱菲会心的笑了,“大哥,你比我还坏!”
两股滚烫的水流直射到宋祖德的脸上,混合着他满脸的血,我和最爱菲的尿尿变成了红色的河流了。
“你们杀了我吧。”宋祖德醒了过来。
“小弟,你是不是最喜欢刘亦菲?最恨宋祖德?”我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当然是了,大哥,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最爱菲最怕别人怀疑他对刘亦菲不忠了,
“小弟,你想不想为菲菲出一口气?是不是能为刘亦菲抛头鲈洒热血?”我用激将法了。
“大哥这是什么话,你有什么好办法,只要能为菲菲出气我都敢干。”激将法起作用了。
“你用脑想想,宋祖德他乱说我们菲菲是变性人,我们干脆让他。。。”
第二天,各种媒体新闻的头版头条是:宋祖德口惹横祸 丢了命根险丧身
第八章 献花给菲
话说宋祖德丢了命根做不了男人的消息传出后,广大菲迷大呼:“我爽,天下爽!”(漓泉啤酒广告语)
唯一不爽的是我老妈、我和最爱菲了,
各大媒体报刊网络被气极败坏的宋祖德重金之下,我和最爱菲身价达到了人民币100万。
最爱菲在他国外姨妈的帮助下到了国外过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日子了,
我——却成了一只有家不能归的流浪之狗。
深圳,繁华的经济特区,汇集了全国各地打工一族,是个物欲横流的城市,
离家前老妈老泪纵横地塞给我的五千块钱在火车上被扒手光顾了,
深圳中午的阳光恶狠狠地直射下来,畏畏缩缩瘫坐在步行街墙跟的我无奈地看着一双双的高跟鞋、波士顿、安踏、皮鞋从我眼前晃过。
“Oh,My God,面包!”半片面包在地上滚动着,饿极之中我伸出又黑又脏的手。
“是我先看到的,兄弟。”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少年,面包到他手中了,
“谁是你兄弟?小乞丐。”我不屑和乞丐为伍,轻蔑地用鼻子哼着。
“别逞强了,兄弟,看你的模样一定是饿坏了吧,没关系,来,先吃了再说。”小乞丐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挺大方地氢面包递过来。
冲着这半边的面包,知道了小乞丐是风雨断肠人,更可贵的是小乞丐也是个刘亦菲的粉丝。
同是天涯伦落人,相识何必曾相识?
“世界之窗——刘亦菲演唱会”的宣传车在深圳穿来插去,
熟悉的《心悸》回荡在都市的整个上空。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忘记了此时自己的身份已伦为乞丐了。
晚上6点,本来就热闹的世界之窗外人山人海,
我和风雨断肠人绕过正门,往人员稀少的围墙接近。
“断肠,我先上。”风雨断肠人蹲下身子,我两脚踩上他的肩上。
“慢点,不要太快。”断肠人缓缓地站起,我两手扶着墙往上攀。
不远处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的巡逻,我马上把头缩回,
“把手伸高点,再高点。”我趴在墙上了,两手终于拉到断肠人的手了,使出了吃奶的劲。
“一、二、三,跳。”我俩跳下了三米多高的围墙。
“哎哟!”断肠人大喊,TMD断肠人找死,我用手一敲他头,“嘘,小声点,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