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锐蝉王力挽狂澜 第六章南坝关之战六(第1/2 页)
雄居主将出战二小时便被斩杀,这让雄居王非常吃惊,战阵纷乱雄居王此时还不知是何人如此了得。
雄居王看到鹰之队被压了回来,有些站不住了,“来人击鼓,随本王全线出击。”弓胜义见雄居王此时便要出击,心想时机不到,忙劝阻道“王暂且等待,等后军灭火后再战不迟。”听到是弓胜义说的,雄居王想到战场上刚发生的一切,他对弓胜义说:“老将军保重,你指挥。”随即弓胜义命两侧阵各调三千骑,二千骑一列排成三列加强正面,弓骑退至新阵第一列后开弓待射。
此时与光之队一线对战的鹰之队已越发难以支撑,中路被向后挤压后,左侧也顶不住了。本来互有战损,伤亡大致对等的两侧翼,也随着中路开始败退,特别是左侧鹰之队在中路向后败退后,由于退的稍慢被光之队从中路由内致外切开。过千骑敌军被光之队左翼歼灭。
鹰之队也确实个个都是百战精兵,在主将阵亡,战损又如此惨重的情况下,依然能顶住光之队的猛攻,没有全线崩溃。随着敌军前阵后两列骑兵,猛的冲杀向前又顶住了光之队。
可弓胜义在后看到左路的情况,再观前阵之整体战况,心中明白其实前阵已是力竭难支,再不撤回前阵,前阵随时可能全线败退,如果到那时,无序的溃退一定会引起灾难,这种灾难会使全体鹰之队陷入危机之中,鹰之队危机,雄居王可如何是好,断了退路的雄居王,如果再没了鹰之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弓胜义想到这里,心中不由自主的一紧。为了王的安全,他下达了命令,命令以鼓声传出,鹰之队的战法又发生了变化,前阵战骑以略为松散的平行线发起冲击,一列冲完,后列紧接着冲杀上来,前列在后列冲杀上来的时候,要快速撤离一线对战,回马五六十米,马上再调转马头冲杀向战线,这种快速轮翻冲杀对骑兵的骑术要求之高,骑兵协同要求之熟练,是难以想象的,对于激战近三小时的骑兵体力,包括战马的体力要求之高,更是近乎于苛刻至极。
鹰之队用这种方法虽然维持了半个多小时的战线稳定,但是终究体力不支,慢了下来,此时第一阵的鹰之队没换战骑连续作战已有三个多小时了,轮突战法耗尽了他们战骑最后的体力,很多敌骑口吐白沫倒在了冲锋线上,再说这种战法也极易让己方士兵伤亡。阵列松散骑兵难以互相保护,回身时机稍有差错就难以自保,回马时不慎自相互撞也是难免,所以冲杀向前的敌骑越来越少。
这时冲杀在第一线的稳信君看出了敌阵的败象,他大吼一声:“敌军要败了,生擒雄居王,冲啊!”在稳信的感召下,光之队中路和两翼迅猛前突,一线残敌仍顽强抵抗,坠马负伤者也不放弃战斗,有赤手空拳抱住光之队马腿撕咬的,有奋不顾身持枪撞马的,敌军虽顽强,人却越战越少。
不多时稳信君便带领大家肃清了残敌,他一马当先冲杀在前,他冲出五十多米不见敌兵上上前阻击,一百米还没有见到敌阵,但他听到了远处马的悲鸣,他猛的从杀退敌兵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这不是鹰之队战力不济,现在离关城的距离,应该是接近雄居王原先战鼓阵的位置了,战鼓声听起来还是有些距离,其中一定有诈。
就在这时,敌人的战鼓声再次改变了,这鼓声变的急促而附有节律,两轻一重反复不断,正在稳信君琢磨着现在究竟什么情况,这突然改变的鼓声又意味着什么时,他突然感到有一阵寒风像利剑般扑面而来,定睛一看,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扑面而来的不是寒风就是利箭。
原来敌人前阵,先前拼命使出轮突战法,是为了掩护后阵及其阵中的雄居王撤退,敌人现在已向后撤退九百米,退至第三道火壕处,并且在快速建立阵地,准备和光之队打持久战。敌人在建立阵地的同时,只留了二千枪骑和二千弓骑在阵地外侧前沿阻击光之队,敌人这次后撤留下的空间,其实是一个狙杀陷阱,战至现在已入深夜,月光皎洁、火壕虽亮,但都不能照亮整个战场,本来两军交锋贴身近战还有后列火把照亮战场,现在雄居突然这么一退,光之队前列的情绪还停留在只顾冲杀阶段,虽然快速冲杀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那里会想到要放慢前进速度火箭探阵,杀的兴起的稳信也是大意了,唉!
大家都不会怪他,他是替王出战的,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下换谁率队前突,恐怕都难以想到鹰之队是如此的诡计多端,恐怕都会中箭,箭射中了稳信,中箭后稳信没有停下,他高呼“小心敌箭,全速接敌。”最后稳信带伤冲了二百米才倒下,那时稳信连人带马被射了一百多箭。
他虽最终都没能冲到敌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