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恐惧之日（二十九）(第2/3 页)

且有时候像是在说一些有固定含义的用语。超人理解不来，接不上话后，克拉克就很少说了。

克拉克习惯跟朋友们在一起玩时说梗，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用这种方式会融入很快。他忽略了超人不懂，只好减少了说梗的频率。梗这种东西，只有在大家都懂时才有意思，要是需要解释就失去它本身的意义了。

超人把他带到了大厅，克拉克第一眼就看到正站在操作台前的蝙蝠侠。他之前没仔细看，这蝙蝠侠的确很像大本蝙，看起来就很重（不是）。克拉克的目光对蝙蝠侠来说太过于热烈，蝙蝠侠都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审视。

蝙蝠侠遏制住自己想要躲避的想法，任由克拉克打量。事已至此，他没能及时控制住克拉克，而克拉克又是刚刚吸收完能量，正处于全盛时期，目前不宜与他产生冲突。然而，蝙蝠侠非常讨厌自己被别人看光的感觉的，他能由着克拉克看已经是他能拿出的诚意了。

“看够了吗？”蝙蝠侠在克拉克打量他的同时，也在评估着克拉克。

克拉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了人家挺久，他下意识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抱歉抱歉。”

蝙蝠侠直接打上了一个问号，他在试图讨好我？为什么？是因为对面世界的蝙蝠侠？超人需要用讨好的方式对待别人吗？蝙蝠侠仔细观察着克拉克，发现对方除了讨好，还有很轻微的局促不安，这种情绪很难在一名超人的身上找到。

在他见过那份关于超人的实验报告后，他顺理成章地往下想，难道克拉克是需要从他的蝙蝠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吗？还是说受到了精神控制？蝙蝠侠与超人对于克拉克世界的情报量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不同。

在超人看起来很正常的事，在蝙蝠侠眼里的底层逻辑根本不同。更何况，克拉克对超人和对蝙蝠侠的态度也不一样，克拉克有点将超人当做自己的表哥，而蝙蝠侠就是那个不熟悉还有点危险的亲戚。

蝙蝠侠又发觉克拉克身上换了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超人给的。短短两个小时，他们就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了吗？蝙蝠侠就像那嘱咐孩子不要乱走的家长，结果办完事回来一看，自家小孩已经和陌生人吃上东西了。

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开口道：“你是从异世界来的，为什么要来我们宇宙？来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或物？”

蝙蝠侠的说话方式很直接，这与克拉克所预料的不同，他还以为蝙蝠侠会自己调查后得出结论。这一开口真的很有压迫感，一瞬间克拉克都幻视了自家老姐在教训自己，下一秒就要从身上抽出鸡毛掸子开始抽人了。

克拉克小时候不做作业，布鲁斯就是这样打他的，虽然打完后还会把自己的作业借他抄。布鲁斯的想法是，你都不做作业了，居然还对后续没有一点准备，至少不能让妈妈知道啊！电话都打家里来了，还好布鲁斯反应及时，自己接了电话。

还没等克拉克说话，超人先拦住了蝙蝠侠：“b，别这样说话，他又不是犯人。”但是说到最后声音也渐渐变低，蝙蝠侠正盯着超人，超人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打破了蝙蝠侠原本的计划，只好底下声。但他还是呈现出保护克拉克的姿态，侧身挡住了一部分克拉克的视线。

克拉克想着自己怎么回答比较好，克拉克捏着身上的披风：“我也不想穿过来的啊！来之前我还在睡觉呢！要是我知道自己过来，总得先换个衣服吧？谁想穿睡衣穿越啊？”

啊，这倒是无可反驳。超人的思路瞬间给带歪了，蝙蝠侠也沿着克拉克的思路走，在场三个人都沉默起来。蝙蝠侠首先惊醒，不对，现在是想克拉克有没有问题，又不是穿不穿睡衣穿越，重点不在这，差点给带跑了。

“休息之前呢？”蝙蝠侠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克拉克看起来的回答也很真诚，他就更近一步问询。他一直很擅长这种试探方式，对方后退一步，他就可以更近一步。

克拉克老老实实地回答：“刚跟黄灯军团打完。”

“你们世界的其他人那段时间在哪？”蝙蝠侠更想知道的是克拉克宇宙的蝙蝠侠在哪里，但这问出来目的就太明显了。

这种压迫感让克拉克皱起了眉，他对于人之间的交往边界很敏感，蝙蝠侠这样的问法让他很不舒服。克拉克一向吃软不吃硬，不管是谁来都应该遵守我的交往边界，就算是蝙蝠侠也一样。

克拉克以沉默拒绝回答，超人又悄悄往旁边飘了一点，几乎要把克拉克整个挡在身后。蝙蝠侠感受到了克拉克的抵抗，他的底线比蝙蝠侠想的要高，再问下去会激起对方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