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讲故事的狼外婆(第2/3 页)
在这两个心知肚明的夫妻之间,像结了腊月里结了千年的冰,让人冷的窒息。此刻,两人对视着,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彼此的愤怒和痛恨来,这种仇恨是凝固的,坚不可摧的!他们都明白原本以前那种彼此互相都回避东西,今天都赤裸裸摆在彼此面前了。以前的视而不见,是今天兵刃相见!而原本男人和女人之间,在矛盾越深的时候,就越能看清对方的人性来)。
是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在陪你演戏了!白琳起身走到对着床尾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针管举起对潭立铭说:本来是想让你喝口牛奶安静的睡了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还是直接一点吧。
潭立铭本来头疼欲孽的脑袋就不怎么清醒,他木纳的看着白琳,一副不明真相的疑问号在他有些红血丝的眼睛打转着。
一会你就明白了!说完白琳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直接拿起潭立铭的一只手,拍了拍(因为他太瘦了,血管很细找不着!)对准那根细如蚯蚓的血管扎了进去,不到三秒潭立铭就闭上了眼睛。
对,是安定!可惜你没听着。白琳推进了最后一点针剂之后,侧眼对已经睡了过去的潭立铭说。
在白琳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指有了一丁点的反应时,以一位临床医生十几年的专业经验,她知道,这是大脑神经开始复苏的症状。每晚她都用针扎潭立铭的脚心一些神经密布比较敏感的地方,试图让他身体有所知觉。
从那次开始这个日夜白琳就启用了对潭立铭的“第二套方案了”!这个胸有成竹不动声色的女人,自从她渐渐知道了身边这个男人的出轨行为时,自己就开始成为了一个悲剧的女人了。她试图找过很多种选择,想放了自己,保持自己的修养,试图在婚姻中修炼成一个麻木不仁的女人。选择视而不见,以为就能维持住这个家,可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寻欢之心。
就此。白琳每天早上都会给潭立铭打一针安定(地西泮)让他如“以往那样昏睡过去”,其实地西泮是一种长效苯二氮卓类药物,口服的话2小时血药浓度达峰值,可以维持8小时左右的睡眠状态,而半衰期为20-70小。对于潭立铭这种脑神经损伤严重的植物性状态的病人来说,使用这种睡眠类的药物只能更加剧他的病情了,更何况他才刚刚苏醒过来呢。
他只能就这样眼睁睁被白琳的残忍折磨着!在之前三年多的时间里,他经历了无数个暗无天日的折磨,拼尽全力好不容易苏醒过来后,却又掉进了“狼外婆”的另一个陷阱里,人生无望。
每一个清晨醒来后,潭立铭都无比的绝望。甚至在躺在身边白琳还没睡醒时,试图用仅有的一点躯体动作和力气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白琳就没法隐瞒他的病情,只能送他去医院。可惜在他这些想法还没形成威胁时,就被白琳“掐死”在摇篮里了!他没有任何能从这个女人手掌中逃脱的机会!
痛苦和绝望是这个身不由己的男人失去了这种苟活的意志,每一个清晨来临时,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从那仅有的窗户外,看清楚一点儿明亮时,就又被按杀在黑暗里了。
而白琳白天就像从世外走过来的仙女那样,在人们仰慕的注视下,优雅端庄的做着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形象。哪怕是她那个植物人的老公,已经在人们的记忆里消失许久了,她也每日倩倩笑容,迎来送往。对家里阿姨和护工也都通情达理不失身份客客气气,每周末会去看望潭立铭的父母。照样继续着她平静又正常不过的日子,没人会怀疑过她。
只有夜晚来临后,她才会露出她那邪恶又恐怖的一面来。
有时侯她会平静的躺在潭立铭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拿着潭立铭的手机,打开他的微信,从里面找出他曾经和所有女人的聊天记录来,一一平静的读给他听。甚至把潭立铭试图存在云端的照片都找了出来,用投影仪投在大屏幕上,让他看。
甚至许多潭立铭早已忘了姓名和样子的女人,都会被白琳细致入微的找寻出来。那些丢失掉碎片记忆也会被她每天重复无数的诉说,又浮现了出来。只是她从未提及过一次有关夏惠茜的所有,而非潭立铭觉得奇怪的是,明明夏惠茜的微信是他专门备注置顶的!按理说第一个应该从她开始啊,可是白琳却从来只字未提过。
后来,他才想通为什么白琳会一直这么平静的,没有做为一个妻子的愤怒和难过。是因为她早都看遍了他手机里的一切秘密,也许在他昏迷的这几年里。她每天都在看那些记录,早已烂熟于心,不为所动了。而那个真正的痛点,她肯定不会放过的,之所以就是不提夏惠茜的原因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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