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一0章 我要杀你(第2/3 页)
越是可以争取时间,陈晚荣更加放心,右手伸进怀里,掏出瓷瓶,拧开塞子,泼到这人的衣襟上,吼起来:“你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一连泼了几次,这才住手。
胸襟上沾满了酒水,闻起来全是酒味,这人也没在意,继续折磨陈晚荣。
脖子给掐住了,吼的声音不大,很是痛苦。这痛苦样正是这人想看到的,很是快慰,阴森森的道:“老子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我要你受尽万般折磨而死。\\\\\老子叫刘思德,刘思贤是老子大哥,你这下该记起来了?”手上一叫力,陈晚荣地脖子好象给铁箍箍住了一般,气都喘不过来,眼珠突出,好不骇人。
陈晚荣感觉好象落水的人给窒息一般,痛苦的挣扎起来。刘思德非常快慰,并不想让陈晚荣这么快就死了,松开一些,陈晚荣这才喘过气来。刘思贤冷森不变,一字一顿的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子杀你。你也该死而无怨了。”
这乙醚还不发生作用,陈晚荣心急若焚,要是再过得片刻,这人把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完了,即使不杀他,也会折磨他。脑子里飞转,找话题瞎扯,争取时间:“他谋财害命,欺骗良善,死有余辜!”
刘思德右手箍紧,恶狠狠的道:“愚民不拿来愚弄。还有什么用途?这些贱民地死活,关老子屁事!”不住晃动,摇摇晃晃,站立不住,一头栽在地上。
陈晚荣大喜若狂,使劲掰刘思德地手。刘思德虽然晕倒,手上的力气依然不小,陈晚荣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是掰不开。实在没办法,捡起地上的剑,剑锋在刘思德手腕上一拖。鲜血迸溅,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剧痛之下,原本没有动静的刘思德开始痉挛起来了,要是醒过来,纵然左手废了,也不是陈晚荣对付得了地。忙掏出瓷瓶,放到刘思德鼻端,任其吸入乙醚。估计差不多了,这才收了乙醚。
摸着还作疼地脖子,陈晚荣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虽然无数次推敲过这方案,一旦执行起来,总有些不在意料之中的事。一上来就刺腹部。刘思德这么大的手劲,都不是陈晚荣预料得到的。
休息片刻,陈晚荣犯难了,如何处置这刘思德还真是让人不好决断。\\\\\\放了他,肯定不行。杀他,剑倒是在这里,一下的功夫,只是陈晚荣没有杀过人。下不了手。交给官府更别谈。那是自投罗网。
让赵啸天处置,似乎还有些道理。只是有一点。他们是镖局,也不会杀人,说不定他们会交给官府处理,那就留下祸患了,只有自己动手杀了他才能永除后患。
主意打定,陈晚荣打开包袱,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酒瓯,里面装的是浓硫酸。陈晚荣之所以带浓硫酸出来,是备用地。万一乙醚给刘思德打落了,还可以用硫酸烧他,没想到虽有波折,进行得还算顺利。
现在,就用硫酸来取他性命得了。没办法地事情,陈晚荣没有杀过人,用剑杀人不可能,只能选择这种不流血地方式。
把刘思德的头枕在大腿上,捏开他地嘴巴,把酒瓯对准刘思德的嘴巴,开始灌硫酸。硫酸一遇到嘴里的口水,释放出溶解热,发出嗤嗤的声响。浓硫酸的腐蚀性很强,并不是一遇到物质就会反应,而是有一个短暂的时间,要是弄到手上地话,只要身边有水完全可以来得及冲洗。
是以硫酸一入口,顺着喉管流入肠胃。陈晚荣在刘思德的咽喉上不住捏动,让硫酸顺利的流进肚里。咕咕声响成一片,好象渴牛饮水一般。
灌完硫酸,陈晚荣这才把酒瓯在刘思德的衣衫上擦擦,放入包裹里。略一收拾酒茶,从刘思德腰间解下剑鞘,还剑入鞘,这才快步离去。
借着些微的星月之光,这剑发出幽幽寒光,必是一把好剑,给陈再荣再好不过了,陈晚荣这才拿了。
没走多远,山包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比夜枭地厉叫更让人毛骨悚然。一声未了,又是一声惨叫,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传来,陈晚荣毛发直竖,背上直冒冷汗。
浓硫酸灌进肠胃,不仅会腐蚀呼吸道、肠胃,内脏会灶掉。更重要的是,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那种苦楚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种痛苦,别人不知道,陈晚荣还有不清楚的么?陈晚荣明知刘思德该杀,可是要他举剑杀人,无论如何做不到,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这么做了。
比起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痛苦更胜几筹,陈晚荣听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心惊肉跳,忙捂住耳朵。
声音蕴含着撕心裂肺地作用,任谁听了都会背上发凉。就连附近的狗,只是在刘思德开始惨叫时吠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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