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约会(第2/3 页)

也呕了一下。加斯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愿意做那么失礼的事。

海鸥又顺嘴叼起旁边摊子的银戒指继续飞。身后的人群也没停，只是经过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呕了一下。

“老头！你的新臭水威力更大了！你放弃做香水吧，不合适！”有个声音大声叫唤。

追逐不停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应和着。

老头被气的直跳脚，大声嚷嚷：“少胡说！我做的香水怎么不行了！我下次一定行！”

人群爆发出一阵不带有恶意的哄笑声，随即继续追。在下一个拐弯的地方，小黑猫突然跳到加斯头上，猛地起跳，以一种懵逼不伤脑的力度打到海鸥头上，然后咬住海鸥的后脖颈。

海鸥挣扎着，和小黑猫一起掉到地上。乔猛的刹住，加斯没刹住，一不小心把乔撞到一个小摊上。

倒地的时候加斯捂住乔的后脑勺，没让她直接脑壳撞地上。胳膊肘撑住地上，没压住她的身体。

两个惊魂未定的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后面是互相撞在一起的人们的叫唤声，前面是猫踢海鸥的打斗声。但是这都掩盖不住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她呼出来的气洒在加斯脸上，痒痒的。

眼前是海边小镇路上铺着的硬质小石头，石头缝隙夹杂着沙砾和泥巴，和一些烂菜叶子。乔躺在地上，脸上还沾着沙子。

阳光洒在她脸上，金发璀璨的能灼伤他的眼睛。印着阳光的蓝眼睛仿佛一眼能见底的湖水，眼波流转，泛着蓝色的浪花，让人想溺死在其中。

那湖水映照着的，是加斯自己的身影。

看着乔红透的耳根，加斯突然浅浅的笑了。

乔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了一下，加斯离奇的忘了自己的教养，没起身。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仿佛被感染一般，也欢快的笑了起来。

然后小黑猫一下子跳到乔的脸上，海鸥被小黑猫甩到加斯脸上。

两人仿佛回过神一般，加斯丢开海鸥就起身，本来想扶一下乔，乔扑倒了海鸥才起身的，于是他仿佛没事一般收起了手。

随后乔把珍珠和银戒指还给别人，郑重的道歉好久，加斯赔了一些钱，这事才算完。然后乔抓着海鸥的脖子，海鸥装死一般一动不动，两人继续在集市逛着。

追一只鸟这行为实在不是贵族应该做的，但是他一向随意，怎么开心怎么来，此时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两人走走逛逛了一下午，乔边走边和加斯介绍这边的风土人情，加斯含笑听着。

很快到了晚上，街边挂起了灯，一眼望去，仿佛散落天边的星子。星河的尽头是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能烧穿漆黑的天幕。

“走吧，我们去晚宴那吧。”乔回头对加斯说。

瑰丽的红霞覆盖了天空，仿佛女神的裙摆。也给眼前笑容灿烂的女孩脸上涂上温柔的粉色，仿佛春日的鸢尾花，眼睛浸染了红色，此时好像变成粉水晶一般，睫毛也是淡红色的。

此情此景，加斯只感觉内心温柔的一塌糊涂。

“好。”加斯说。

加斯牵起乔的手，乔害羞的笑笑。两人，还有小黑猫和一只装死的鸟，一起向着篝火晚宴走去。

篝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人们围着火吃着烤鱼，互相聊天。

“乔你来啦，哟，这位是谁，你的男朋友？”耳边响起哒哒的声音，一个脸上有些雀斑的女孩跑过来，喘息了几声，手搭在乔肩膀上，暧昧的看了加斯一眼，问。

“啊，他不是......”乔的脸欻的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

加斯本来想澄清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张口，对方已经先说了。

“哟，不~是~那是还没追到是吧，祝你好运！”雀斑女孩娇笑连连，挽起追来的一个健壮的男孩笑着跑开了。

“他们没有恶意的，你别介意。”乔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加斯说。

加斯笑着表示自己没在意。

说是晚宴，其实就是中间生起一堆火，旁边有人烤肉，然后一群人围着火焰唱歌跳舞。没有宫廷舞会的诸多规则，也没有那些饱含深意的结交，这些人只是放松的歌唱，祈祷明年的风调雨顺。

海鸥迈着贼兮兮的步伐试图逃跑，小黑猫就在海鸥要起飞的瞬间扑上去。海鸥气急败坏的叫着，小黑猫挠挠脖子，就当没听见。看见这一幕，乔莫名有些心动。

“尊敬的斐瑞大人，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乔跳到加斯面前，火焰映照在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