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叫小桥(第1/2 页)
各种竞技运动,好似真没他不会。
张扬、轻狂,游刃有余的冲击感很强烈。
温桥突然觉得,徐沉渊此刻跟雄孔雀开屏似的。
她又说,“你要说实话,不能不回应,不能生我气。”
徐沉渊漫不经心地运球,她知不知道,识人不必探尽,探尽过后必定情绪了,怨了,委屈了,她又那么会闹,会表达情绪,还不是得他来哄。
清灵眉眼,嗓音绵软,如果此刻身后有狐狸尾巴能撬上天,嚣张又傲娇。
他散漫连续投下三个三分球,有一搭没一搭的运球,薄薄的眼皮半撩,傲慢的笃定。
“温桥,是这样吗?”
“是的吧。”
温桥一开始就知道玩不过,没打算循规蹈矩,小跑上前,徐沉渊掌心稳稳收球,她轻轻扯他衣摆,“你抱我上篮筐。”
脚下是雪白的羊绒拖鞋。
果不其然,耍赖了。
徐沉渊笑着顶颚,笔挺的站在那,篮球懒散往后一扔,也不知往哪滚。
指节扯过她的手臂一拽,腰肢往怀里收,柔顺海藻发铺散遒劲的手臂上,檀木混合淡淡的柑橘香,是他房间里的味道。
“是你说的三个球,三个问题,是不是到我问了?”
“我还没开始投,你现在还不能问。”温桥轻咳了声,眼睛被笑意浸染,“多抱几次怎么了?你抱我的时候不也挺开心。”
他凑近,她眼波柔软,浑身每一根骨头拼命往后仰,长期训练,她的腰身很是柔软灵活,“你都出汗了,挨太近,粘我身上了。”
多禁忌都陪他玩过,这会儿嫌他出汗。
“我出汗时你没主动抱过?”徐沉渊俯身,眼睛轻眯,掐她腰窝。
哪次不是她主动撩拨,他没理由不收。
男人想放过她,挺难的。
她捂脸蛋。
小脸蛋被他这几日滋养得透着粉,跟菡萏似的,毛绒拖鞋后脚跟着地,她腰敏感,一蜷缩,差点滑落下来,
他又将她捞起来,“忘性这么大,我是不是让你不够深刻?”
温桥在危险边缘疯狂蹦迪,“印象确实不太深刻,都没什么感觉。”
徐沉渊一愣,桃花眼底温度骤降,略侧过头,蓦地顶颚笑出声,几分不羁野性。
“说说而已。”禁忌的话题不适合聊太深,温桥乖巧地伸手抱紧他脖颈,连忙转移话题。
白嫩的脚裸抬起,晃荡荡地羊绒拖鞋,又收回,扶稳站好,大言不惭,“自己投就自己投,要是摔了,最差不就是拄拐杖,坐轮椅。”
徐沉渊凝她,沉默三秒后,忽地笑了起来,拽住她,“祖奶奶。”
肃清的篮球场,蓦地拐杖沉重落地声音,扯着京调,“徐二。”
“唱戏呢?”
徐老太爷在夕阳的光线里眯缝着眼,这场面他嫌害臊,实在是没眼看。
抵拐杖,扭头,自顾自转身,往正厅走,“你祖奶奶在前厅,你在这叫她听不到,她这会儿正等着你俩开饭了。”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共用两条线串一起,难解难分,黏黏糊糊。
走到一半,皮鞋停下,蓦然回头,他那孙辈正托举小姑娘的腰肢往篮筐里投篮。
老人哼着轻快的歌儿回到前厅。
“你不是去叫他俩来吃饭,人呢?”徐老太太正在给鹦鹉添水,“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叫了,不急,等几分钟。”徐老太爷摆手,“唱的琵琶记助兴。”
徐老太太给鹦鹉喂完食,头一抬,院子里,花甲老人屹立在夕阳余晖中,正对着门口那棵海棠树叹气。
球场上,温桥将最后一个球放入篮筐里,她突然问,“重吗?”
球落地,徐沉渊将她放下,“怎么不重。”
温桥站稳,天底下没有女孩子愿意被人说胖,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她炸毛,“我1米67,96斤,哪里胖?”
徐沉渊散漫地京调,捏着她的腰肢,“祖奶奶在上,能不重吗?”
她乐了,他揽着她往前厅走,略侧过头,“先吃饭,要问什么晚上回去再问。”
回去路上,暖橘调的暮光晕染天际,徐沉渊牵过她的手,踏入水榭,四处寂静,碧绿幽深的湖面只有零零星星几片荷叶,“我的卡还在吗?”
“在啊。”
“放哪了?”徐沉渊捏着她的指尖紧了紧,“为什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