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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东方不败看向他的目光,西门吹雪继续说道:“所以我会帮你治好。”
“为何?”东方不败问道。
“我还想和你来一场真正的决战。”西门吹雪说道,眼神一如既往的仿若极地冰霜般冷冽慑人的,却更让人感觉到其中的认真。
看着西门吹雪这般言语,东方不败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修养(一)
黑木崖教主院落……
如梦正整理着教主的卧室,突然手中一抖,随后便见一团白影自眼前掠过,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只见一白衣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教主床前,身材挺拔,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冰冷,如梦一阵胆寒。确认此人绝不是教主后,如梦张口便想喊,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四肢亦不能动弹,竟不知何时被人点了穴道,顿时骇然。随后又想到不知这白衣男子会有何目的,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发现他正把什么人放在自家教主的床上,正想这人怎么能随便把人放在教主床上呢,却看到那被白衣男子放在床上的人穿着的衣服,觉得怎么看怎么眼熟。随即想到,那不是今天教主穿的衣服吗?那那个人是教主?
正当如梦为自己所看到的震惊时,白衣男子已把人放下并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对她说道:“整备热水,治伤之药和纱布。”
回过神来的如梦顿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能动弹了。毕竟是伺候东方不败的,马上平定内心的震惊,反应过来,原来是教主受伤了,而白衣人是在救教主,虽然惊异于什么人能伤得了教主,但这并不是她能过问的。
于是便道了声 ,压着内心中的胆寒,想着自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绝不能让丢我神教的脸,便压住打颤的牙尖,说了声“是。”
就整备转身跑去整备。
不想白衣人又对她说道:“教中可有天山雪莲?”
如梦想了一下,道:“不久前一位堂主敬献了一朵。”
“把它煎成药端过来。”
顿了一下又说道:“今天之事不可让他人知道。”
“是。”
“下去整备吧。”说完西门吹雪转回身去查看东方不败的状况。
“是。”应完声如梦急忙就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如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道那人真是冷真不是人能受得了得,还是自家的教主好,虽说自家教主有时候也是挺吓人的,但那时有时,而那名白一人,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千年冰山,每天都这般,教人如何忍受啊。
在屏山之时,东方不败只是暂时的压制住自己混乱的内息,或许是因为经过一场大战的原因,不久之后,那混乱的内息便再次暴乱起来而且再难于压制,西门吹雪察觉到他的异样后便将他带回黑木崖来救治。
这般情况下,东方不败只能希望西门吹雪真的能将他治好,不然也只能用那种方法了。
感觉到那混乱的内息越来越混乱,东方不败突生一种无力感,鼻梁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瞬间甚至希望西门吹雪不在身边,自己就能直接挥刀了结了。
西门吹雪看东方不败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暗想再这样下去,只怕等不来那药了,想了想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东方不败的后心上,将自己冰凉的内力输入他体内,助他平息。
而东方不败正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之时,突觉一股略显冰凉的气息裹住自己备受摧残的经脉,稍稍降低全身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不过却仍是阻止不了那越来越混乱的内息。
不久,如梦端着药进来,走到西门吹雪的身边。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扶起,端起药,将碗口触到东方不败的唇,对东方不败说道:“喝。”
东方不败浑身湿汗,正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也不无暇多想碗里的究竟是什么,张口便喝了下去。
药一进肚,东方不败就觉得内息正慢慢地自己平定,一直紧皱的眉头也就松开了。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正被西门吹雪抱着,而他的手正在解自己的衣服。便开口说道:“我自己来。”刚想抬手却发现一阵无力。不由有点不自在。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说道:“内息虽平复,却损伤了经脉,需一段时间的修养方能恢复。”
不一会儿,西门吹雪就已经帮东方不败处理好了伤口,接上了腰骨,擦拭干净了身体,并且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如梦也把床上染血的被单换成干净的然后出去了。
西门吹雪又帮东方不败把了下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