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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的董事长,有那么多人上赶着巴结他。
虞洮想要忍住不哭,可是眼泪自己流了下来,他咽了咽口水,想要掩饰掉嗓子里的刺痛感,“严祎珄你骗我这么多年,就是想看我们身份颠倒吧?我喜欢过你,爱过你,就算在和你离婚后,做足了傻事,你也该满足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放过我?”
严祎珄注视了虞洮片刻,缓缓低下头,将虞洮圈在墙边,他锁住了虞洮所有的退路,沙哑:“不是我不放过你,是我离不开你了,洮洮该满足的是你,我骗了你这么多年,早就分不清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他捧起虞洮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虞洮的唇齿,啃咬着虞洮的舌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就好似上瘾的人得到了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只要稍稍加工,就能够带来极致的快乐。
严祎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急迫,他了解虞洮,更加懂得怎样才能够激起虞洮的想法,他很容易就能够做到,虞洮也是同样的,因为他们都彼此最了解对方的身体。
严祎珄还从未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渴求过,以往虞洮常常在他身边,现在只是几个月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当他打开门看到虞洮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虞洮手被严祎珄抓住,严祎珄更是用腿抵住了他的小腿,严祎珄不允许他有任何躲闪。
虞洮狠下心来咬了严祎珄一下,严祎珄离开了他唇,但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舔去了他的泪痕,又一路向下,牙齿剐蹭到他的喉结。
他抗拒着严祎珄,却起不到任何作用,眼看着严祎珄越来越往下,他心中着急,又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被卧室内的盛夏听到。
就在他慌张不定的时候,严祎珄忽然停了下来,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深邃的眼中的情迷意乱不见了,翻涌的戾气让他变成了一只发狂的凶兽。
严祎珄抬手压住了虞洮的脖子,声音沙哑的像是揉搓着干枯的树皮,“谁干的?”
虞洮被他掐的有些呼吸不畅,他张着嘴,像是在被从鱼缸里捞出来的漂亮的斗鱼,尾巴黏连在一起,嘴巴一张一合的渴求着氧气。
他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锁骨处大部分的痕迹都消失了,但是有一道咬痕迟迟都没有褪去的迹象。
他的肌肤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一点小伤口都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好,而且稍有不慎就会留下伤疤。
以前的虞洮可宝贵自己的身子了,一点小伤口都要天天抹药,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打架了,他不爱打架,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懦弱和娇气。
但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爱惜了,一切随缘了。
虞洮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严祎珄会来找他,更没有想到严祎珄会看上他身上的痕迹。
“洮洮,你和谁睡了?”严祎珄敛下眼眸,整个人都出于疯癫与理智的交界处,他的指腹摩挲着虞洮锁骨处的痕迹,虞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颤动着身体。
严祎珄表现的越平静,虞洮越是心惊胆战,严祎珄是最讨厌其他人碰触到他了,严祎珄大多数的时候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唯有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虞洮的身上,他才会丧失理智。
虞洮心中既觉得凉薄又觉得讽刺,他艰难的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严董,我和谁睡了,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我不如……严董,管不住身下,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想要我把睡过我的人介绍给你……”
严祎珄眸色一点点加深,冷冽的像是刮着风雪,他手中力道一点点的加重,虞洮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红。
“不是曲颍淮……”
有人碰了虞洮,严祎珄还能够在暴走的边缘冷静分析,如果是曲颍淮的话,曲颍淮一定会让他知道的。
他与曲颍淮一个样,占有欲很强,强到他们盯上的东西,别人有觊觎之心都不行。
严祎珄掰住虞洮的下巴,虞洮疼的眯了眯眼睛。
他声音低柔的像是在耳鬓厮磨,“洮洮,你就这么想要激怒我?离婚了?那我们可以再复婚,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财产公证都不需要做。”
严祎珄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冷静,他心中暴戾的情绪几乎将他吞噬掉,他死死的咬了一下唇,让自己忍住没有发作,但是虞洮却在他忍耐的极限上一遍遍的挑衅他。
就将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 从虞洮卧室内传来一声闷响,好似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毯上。
虞洮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