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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早上,安琪穿著紧身长裤,与同样合身的白衬衫到厨房里弄早餐。而令她庆幸的是,直到她吃完、走出厨房时,才瞥见瑞德走出房门。
她抬头挺胸地往马厩走去,而正好在工寮门口碰见了葛南。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起去牵马,安琪并在葛南的扶助下,坐上了一匹粟色母马。不过正当她等待葛南备马时,瑞德却闯了进来。
“你穿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瑞德牵住安琪的马辔,抬头紧盯著她。
“我要骑马!”安琪气忿地回答。
“不行!你这副德行不准出去!”
安琪紧紧握著马鞭,真恨不得往他身上抽去。“你没有权利管我!我有自主权,不需要徵求你的同意,”她愤怒地嚷著,眼眸中紫蓝色的火焰也显然易见,“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听见了吗?”
“你少废话,给我下马!”瑞德咆哮道。
安琪忍无可忍,“你去死,梅瑞德!”她尖叫著,并用马鞭往马腹上一抽。
她的马先是朝上直立,几乎踢到瑞德,方才疾步冲出马厩。安琪拚命抱著马头,虽然帽子被风吹掉了,她也无暇顾及。直到马速终于放缓,她才回头望去,发现葛南已距她有半哩之遥。
她继续前进,一直到小溪畔,才翻身下马,将马系好。她不知道葛南会不会跟来问候?
不过此时此刻她余怒未熄,实在没有和人讲话的心情。
当安琪正沿著小溪散步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她抬头望去,发觉翻下马身、朝她逼进的,竟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瑞德。
“我真想拿马鞭抽你!”瑞德扣住她的肩,便是一阵猛摇。
安琪用力推开他,蹒跚地连退几步。在此荒郊野外,瑞德的怒气使她有著惊惧交加、无从逃避之苦。
“你怎么敢穿这种衣服?看看你!”瑞德两眼逡巡著她身体上下,“你这样子简直跟赤身裸体差不多!你不怕碰到坏人吗?”
“很不幸,我碰上了你!”安琪反击道。
“你是不是跟葛南约好,要到这里幽会?”瑞德眯起了眼睛,“所以你才穿这身衣服?”
“你闭嘴!”安琪尖叫,“葛南有他的事,根本与我骑马无关!我穿这身衣服是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穿著骑著马的。你难道要我穿著裙子骑马,把裙子拉到大腿上吗?”
瑞德生气地又朝她逼进一步,但是安琪却拒绝退缩,反而大胆地直视若他。当安琪所恐惧的掌掴终于没有成真时,她发觉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你曾经告诉我你爱我的!”安琪哽咽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瑞德转过身,不愿见到她娇弱的模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过去的事!是你摧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安琪困惑地睁大眼睛,“我到底做错什么?”
“你是妓女!”瑞德大吼,并面对著她,“你真的以为我永远不会发现你和葛南的奸情吗?你究竟还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罗伯是不是其中之一?”
安琪全然愕住了。“你真的把我看成那种女人吗?”她终于反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恨我吗?我告诉你,不管你认为如何,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而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也只有你!你……你……你该死,瑞德!”
瑞德不准自己相信她,“你不要装出副无辜的样子!安琪!你和葛南的事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安琪反过身,迳自往自己的马走去。她不愿再听下去了,因为瑞德已经判定了她的罪,听不进她任何解释了。她跨上马,往瑞德望去,“我发觉要恨一个人实在很容易,太容易了!”她调转马身,朝庄园急驰而去!
在他们热烈争执的当儿,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在远处有一个男人正用望远镜窥伺著他们。
艾比尔还在耐心地守候著。他知道安琪总会有落单的时候,而到了那一天,他长久以来的心愿便可以达成了!
第十章
安琪斜靠在栅栏,一只脚踏在最低一层木栅上,望著牛仔替牛只烙印。烙印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几个礼拜。此外,也有大约三百只野马赶进了栅栏。根据葛南表示,所有准备工作即将于今天完工,告一段落了。
她望著身边发号施令的葛南,觉得他近来精神似乎特别好。其实地最近很少见到葛南,除了去见玛丽外,他多半时间都跟牛仔在一起,其中原因,大概也是避开瑞德和他的火爆脾气吧!
又有一只牛被逮住两角,准备烙印,只见一片黄沙飞起,安琪赶紧反过身,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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