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英雄末路(3)(第2/2 页)
。从他的分析来看,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李密听不进去了,他十分生气地说:“李渊让我和绛侯周勃、灌婴一样不能割地封王,怎么能忍受?况且他和我都应了谶文。今天他不杀我,听凭我向东前进,足以证明王者不死;纵然唐平定了关中,山东最后也是我的。老天爷给的不拿,却要白送给人吗!你是我的心腹,为什么不支持我啊?如果不能一条心,我就斩了你,然后自己走!”
闰甫流着泪说:“明公您虽然说也应了图谶,但近来观察天道与人事,已经逐渐地不合适了。现在海内分崩离析,天下大乱,强者称雄。明公您现在是逃亡之身,又有谁能听您的调遣?况且从杀了翟让以后,就背上了弃恩忘本的恶名,谁还肯把自己的军队乖乖地交给您指挥呢?不但如此,他们还担心您会夺了他们的兵权,一定会死命抵抗,一朝失势,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呢?我如果不是蒙受您的特殊恩典,怎么会给你说这番肺腑之言呢?但愿明公好好考虑一下,如今时运已转,大福难降。如果明公有安身之处,闰甫我又怎能贪生怕死呢?”
李密有点发疯了,他根本不听贾闰甫的辩解,举刀就砍。好在王伯当等人使劲拉住,贾闰甫这才捡了条性命。贾闰甫一看,李密的精神有点错乱了,跟他干没什么好下场了。于是一咬牙一跺脚,一个人逃往熊州去了。王伯当也劝阻李密,认为贾闰甫说得有理,现在起事时机不对,没有任何胜算。但李密铁了心了,一定要再反上一把。
王伯当见拗不过李密,就长叹一声说:“义士的志向,不因为存亡而改变。您一定不听,伯当和您一同赴死就是了,不过恐怕最终也没有用。”
李密误判形势,再举叛旗,是自寻死路;而王伯当为义所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则完全是忠义之举。
说干就干,这回李密也不犹豫了。他首先杀了李渊的使者,迈出了武装叛唐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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