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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但直觉告诉他,此人是在谋划着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收回神识,摩挲着从行囊里取出来的一枚铜钱,短暂地思索了一会儿。
而后他小声对九苕道:“今天夜里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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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两周因为工作值班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一直没精力,现在才更。这周恢复哈(就是说发明值班的人罪大恶极!!qaq)
度厄神
入了夜,西河镇便沉寂得更甚,灯火尽熄,静得好似一座鬼城。只有干冷的风时不时吹过,吹得老旧的窗框发出吱呀的声响。
窗框那头的人却睡得正熟,好似把这响动当成了助眠的东西。
黑暗之中,门被人悄悄从外面推开。那人十足小心,也十足了解这屋子的构造,从开门到关门,再到靠近床榻,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人屏着息,借着微薄的月光,看清了床榻上的人。
一个年轻人,瞧着气血十足,好似还梦到了高兴的事情,面上带着点笑意。
明明只比他那重病而死的儿子大不了几岁,却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
他恶从心起,将手中的木棍狠狠砸下——
床上的人闷哼一声,眼睛一翻,更深地晕了过去。
男人走过去用力摇晃了几下,见他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喘着粗气,招呼外头的人过来帮忙。
九苕被这变故弄得一懵,下意识就想探查一下情况。言昭眼疾手快,借着姿势的遮掩,拉住了袖角。
“没事。”他用传音入密道。
门又被推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人,竟是这家的妇人。不知道男人对她说了什么,这会儿已不再哭闹了,面色麻木地听着男人的吩咐。
男人拿来粗麻绳,将言昭手脚都捆缚住。像是怕他再醒过来,绕了好几道,还打上了死结。言昭心里纳罕,却仍是纹丝不动地任他摆弄。
从听到他二人争吵时,言昭便留了个心眼。果不其然,到傍晚的时候,男人端了碗水过来,语气亲切,说他们没有多的粮食招待,但不能让客人一整天不喝水。
但这场古怪的旱灾下,水明明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言昭谢过之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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