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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陵看他一眼,淡淡道:“已经超度了!”
青年哦了一声,如释重负。
见我们俩都有些狐疑,张子陵叹口气说道:“唉,我家兄弟三个,父母死得早,当年大哥带着我和老三,日子过得很艰苦,二十岁那年,大哥刚结婚,我就寻思着出去找个出路,碰巧就遇到了师父,他说我灵台清明,就收了我为徒!”
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间说起这个,也不敢插嘴,刑义也是静静的听着。
那青年倒是接口道:“二叔,爹说你去了外面做生意了,不过村上的人都说,你上山做了道士,我不信,没想到你回来之后,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张子陵笑了笑,继续道:“跟了师父这些年,我很少回来,所以我做什么的,周围的邻居,一直不清楚,年前回来盖好了房子,我几乎很少出门。”
“那天要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我还真不相信,你会下山!”刑义有些感触,叹息道:“咱们是兄弟几个,你是最有希望继承师父衣钵的!”
张子陵摇摇头:“这个不是说是谁就是谁的,也要看机缘,看天意!”
顿了下,他瞄了瞄旁边的青年,继续道:“回来之后,一直平安无事,村里的人也都以为我是在外面做生意,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唉,就想平平静静的静修一段时间!哪知道,邻村的出了个冤死鬼,死了之后,一直在村子里闹腾!”
“那天我半夜忍不住出手了,将她捉了回来,封印在了院子里的风水壁上,结果第二天这小子来找我,大清早的就看到了那女鬼的幻象!”
“当时吓死我了,要不是二叔后来说,是他捉的鬼,我肯定会晕过去!”青年后怕的说道,顿了顿,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挠着头,讪讪的笑道:“刚才到门口的时候,我心里还打鼓呢,生怕再看到什么!”
我和刑义忍不住笑了笑,张子陵瞥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怕成那样,还分要我教你道术?”
“那……。那不一样,学会了就不怕了!”青年涨红了脸说道。
张子陵暗叹口气,似乎沉思了下,缓缓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
青年赶紧摇头:“没有,我哪里敢说啊?我爸都不知道!”
张子陵点点头,神情有些郑重:“大哥心思缜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过还是暂时瞒着他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青年,似乎有什么隐忧。
一路上,青年渐渐跟我和刑义攀谈了起来,话也多了,没之前那么拘束了,而且,张子陵似乎刻意隐瞒了我们的身份,他不说,我们俩也没告诉青年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车子在一座清秀的山下停了。
眼前是一条弯弯斜斜的石阶路,石阶两边布满了青苔,给人一种很清幽的感觉。
到了这里车子上不去了,青年似乎想跟着上去,就被张子陵撵走了。
看着车子走远,张子陵暗叹一声,似乎在纠结什么。
刑义看到了他的神色变化,试探的问道:“师兄,你有什么心事?刚才在车上,你这侄子一直嚷着要学道,你不说拒绝,可是也不答应,到底是为什么?”
张子陵抬眼看了看眼前清秀的山脉,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这侄子,眉心处透着一丝黑气,虽然暂时他做什么都顺风顺水的,不过不出二十七,就会有劫难,我张家下面就这么一个男丁,我是修道的,不能不管!”
一边说着,他一边顺着石阶朝上走,继续道:“可是我大哥的脾气太倔,要是知道我暗中教他儿子休息道术,只怕要跟我断绝兄弟关系!”
“为啥啊?你这是帮他们呢!”我忍不住说道。
张子陵摇摇头,神情有些唏嘘不已,缓缓道:“这还要从我父亲那一辈说起,当年我爹就是方圆有名的算命师,到了文革时期,就被人抓了辫子,游街批斗,最后没熬过多久就死了,母亲也跟着第二年就去世了,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家就一直背着牛鬼蛇神的骂名,所以大哥很痛恨咱们这些修道的人!”
我和刑义恍然点头,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原因。
不过,我感到张子陵的大哥,似乎思维有些偏激了,不过反过来仔细想想,换做自己的话,父母双忘,一个人带着两个弟弟,在那种时代能好好活下来,着实不容易。
这么寻思着,刑义却是察觉到张子陵话中有话,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