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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池濯,是落榜的书生在长安卖画为生。
一来二去之间,贺卿了解到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活得理想也自私,贺卿却羡慕这样的人。
池濯对“画”异样的偏执,仿佛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再引起他的注意,可他还有理想,而贺卿没有了,若说执念……
后来,贺卿在街上捡了个小孩儿回去养着,为其取名为辰月,似乎惹得难得出宫一趟的小主子生了气,贺卿不明白缘由,只是好声好气地哄着。
白青岫的脸鼓成了个包子:“贺卿心地善良,我才不生气。”
贺卿:……
好吧,您不生气。
番外十六,假如贺卿跟殿下回家了(下)
贺卿并不愿意一直在白青岫的羽翼下做一个衣食无忧的闲散公子,可换种角度来看他倒是挺像被小皇子养在宫外的宠。
贺卿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莫名的觉得有趣和愉悦,虽说卖身契还在白青岫那,他却足够自由,也方便做许多事情。
殿下到底年幼,尚居住在宫中,能够来见自己的时日很少。
后来贺卿告诉他自己想参加科考。
白青岫就像是预料之中的反应,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顺便帮贺卿脱离了奴籍。
每隔几月见一次殿下,那成了贺卿最为期待的事情,肉眼可见殿下正在不断地长高,五官也长开了些,少了原先的可爱隐约瞧得出几分昳丽,性子也不再是从前那般活泼的模样。
再后来呢?
十几岁的少年人窝在贺卿怀中言语平静地告诉对方:我母妃去世了,贺卿。
白青岫攥着贺卿的衣袖入梦,那眉心紧紧的拧起,是那样的不安,贺卿心疼不已,又怎么舍得惊醒少年,于是就着这个姿势坐了数个时辰。
小殿下絮絮叨叨地说着他的母妃去世了,他许久没再见过父皇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欺负他,都想害他。
他说:贺卿,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那百般情绪涌上心头,贺卿哑声答了句:“会,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
有那么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渺小,心中的恶念偏长,他需要权势去保护他的殿下,哪怕不折手段,那些人怎么敢?怎么舍得欺负这样好的殿下?
他想陪伴并且保护白青岫,想给对方庇护,更有一种旖旎的心思疯长,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知道,他越界了。
从前贺卿想向上爬是为了自己,为了百姓,也想脱离殿下的羽翼,如今却多了一个缘由:为了保护白青岫,为了在这权利的旋涡中成为殿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柄剑。
而在贺卿高中的那年,白青岫也同样辟府封王。
白青岫不再喜形于色尤为内敛,不仅是成熟稳重了,还多了几分上位者的迫人气势。
贺卿不知道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殿下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殿下也从未告诉他。
而他呢?也不愿意用一些方法去窥探对方的隐私。
他知道朝中的许多事情,独独除却白青岫,只隐约地听说了一些。
他只需要知道他的殿下走过荆棘走过坎坷走过多少艰难险阻,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上,而他会陪着殿下,走到殿下所需要的高度。
白青岫过来告诉贺卿:“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府邸了,以后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眼中难掩愉悦,他从来不将他受过的苦告诉自己,而是同自己分享喜悦。
贺卿的笑意难掩苦涩,他心下是酸胀的疼:“是啊,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身量抽条似的长,身形也清减了许多。
贺卿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他得更努力地向上爬,要有足够的权势,才能在殿下需要的时候,给他足够的助力。
身为王子皇孙,应该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吧?
而如今的贺卿还没有那样大的权势,也还在白青岫的怀中,原因大抵是那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惹到殿下了。
等贺卿回过神来,已经被白青岫抱着丢到了塌上,衣衫被对方解开了一层,鞋袜未脱直接被对方覆压在了身下。
“叫吧,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青岫的言语像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贺卿忍俊不禁,他低笑了一声心道:这里确实是殿下的地盘不错,可自己似乎忘了告诉殿下,自己不仅擅长文学,武功似乎也不错,若真的要挣扎,逃出去应该也不难。
贺卿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