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丑事惹人嫌，回忆很无奈(第2/2 页)

直就是掉进了地狱。

赵三柱动不动就对小花拳打脚踢，那拳头就跟铁锤似的，一下又一下砸在小花柔弱的身上。他还恶狠狠地骂小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那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小花身上常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新伤叠着旧伤，可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不敢回娘家诉苦，怕给父母添麻烦，惹来邻里的闲言碎语；也不敢和村里的人说，怕招来更多的指指点点和冷嘲热讽。

有一天，小花在河边洗衣服，神情呆滞，动作机械。正巧被张二牛看到了。只见小花面容憔悴得像张枯黄的纸，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气，哪还有当年那活泼可爱、青春洋溢的模样。张二牛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他想要上前安慰，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小花看到张二牛，眼泪瞬间决堤，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机械地洗着衣服，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这一堆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张二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心里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啥滋味都有。他恨自己没本事，不能保护小花，让她受这么多苦；他恨这命运的不公，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们，让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他望着自家那片贫瘠的土地，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再让身边的人受苦受难。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二牛为了这个家，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忙活到星星都出来了。他的双手磨出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老茧，肩膀也被扁担压得红肿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断掉。可他从不抱怨，从不喊累，因为他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让这个家重新焕发生机。

就在张二牛以为生活渐渐有了起色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如同晴天霹雳，砸得他晕头转向。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在地里埋头苦干，汗水湿透了后背。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不好啦，二牛，你家出事啦！”张二牛心头一紧，仿佛有一只大手猛地揪住了他的心脏。他二话不说，扔下锄头就往家跑，一路上心跳如鼓，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

回到家一看，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妹妹在一旁哭泣，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心碎。原来，母亲为了给妹妹凑学费，一大早就上山采药，结果不小心踩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张二牛看着母亲那痛苦的模样，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

他来不及擦干眼泪，就四处奔波借钱给母亲治病。可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家的情况，谁也不愿意把钱借给他，生怕这钱打了水漂。就在他走投无路，感到绝望的时候，好朋友李铁柱像一道曙光出现在他面前。李铁柱二话不说，把自己多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一股脑儿地拿了出来，递给张二牛，说：“二牛，这钱你拿着，给大娘治病要紧。”张二牛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住李铁柱的手，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在李铁柱的帮助下，母亲的病情终于有了好转。可家里的负担却更重了，张二牛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要是他垮了，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了消息，说要修路。张二牛心想，这或许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他毫不犹豫地主动报名参加修路的工作，每天从早忙到晚，累得腰酸背痛，骨头都快散架了，却从不叫苦叫累。

经过几个月没日没夜的努力，路终于修好了。村里为了表彰张二牛的突出贡献，给他发了一笔奖金。张二牛拿着这笔钱，马不停蹄地给母亲买了药，给妹妹交了学费，剩下的钱买了些种子和化肥，准备好好种地，改善家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