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水淹太寿 下(第2/6 页)
力不强,就算有人知道要上去阻挡也不能奔跑,无法和同伴形成合力,零星几个勇士上去阻拦都被他舞铩拍落马下。
转眼之间那武士便冲到曹纯跟前,先前刘琰和曹纯等人已经加速催马,就等和这武士照面,交错瞬间那武士硬控身下马猛地一窜把曹纯三人分开。错马时刘琰和他四目相对,自己和盘六奚手里一个是锤一个是骨朵,武器已经举起,钝器相比曹纯的环首刀对他威胁更大。
金属撞击之声传入耳边,曹纯先到全力一击没有破甲,那武士忽略曹纯挺长铩对着刘琰刺了过来,寒光迸闪人影婆娑,刘琰头皮发炸时间仿佛凝固一般,眼见长铩距离自己胸口越来越近,即使头脑清晰奋力要控制身体,但是身体动作奇慢无比,眼睁睁看着铩尖距离左肋半尺处穿过,十字型铩头旁支狠狠击在左边肋骨上。
骑士暗色身影从眼前略过,腥风裹着寒冷直插侧后盘六奚,方才盘六奚比刘琰看的明白,相比于曹纯,他俩人手里是钝器,那武士在最短时间内判断出了最危险的敌人。刚才看似击杀刘琰,实则手中长铩直刺刘琰身侧的盘六奚,同时利用长铩旁支击打刘琰,预判准确出手果断,一铩击二不是混迹沙场半辈子使不出来。
盘六奚确实值得对手优先击杀,这是沙场老手才具备的敏锐直觉,盘六奚也不含糊身子一侧避过铩尖,两马交错之际骨朵回手砸向重甲武士头颅。武士动作更快一击不成单手持铩空出一手,抬手刹那握住骨朵长长的木柄,翻手一拧盘六奚哎呀一声骨朵离手。
骨朵尾部有防止脱手的皮绳还套在手腕上,那武士怒目圆睁夺过骨朵又往怀里一带,盘六奚便被扯下马去。重甲武士的马本是普通驮马,刚驮着重甲骑士冲锋,现在又多了个盘六奚百十多斤在下面拖,马力撑不住喘着粗气原地盘旋起来。
盘六奚被马拖带着转圈,晕头转向根本无法反抗,干瞪着双眼盯着刺过来的铩尖绝望嘶吼。突然那武士松手放开骨朵,不顾重重跌到地上的盘六奚,重新双手提铩朝身后一挡,碰一声,武士道没什么,只是身下驮马受力不住往前踉跄了几步。
刘琰被刚才那一击打的龇牙咧嘴,整个胸口都似裂开一般,如果不是外层穿皮甲,那旁支只是划开后又击碎了几片内层的铁甲叶,又或是只穿一层甲那旁支必然已经穿胸而入。即使是如此,也感觉肋骨八成是伤了,之所以还能活动,多半是肋骨只是裂开没有彻底断掉,不然刺穿肺叶或者刺到心脏自己必死。
受击时眼前都黑了,浑身特别疲惫,甚至出现了就这么直接倒下挺好的念头,可不知为什么忽然再次清醒,眼看到盘六奚要被刺死,想也没想右手轮锤砸过去。无奈力道差得太远,即使那人不格挡估计也砸不坏,最多是轻伤。
因此那人挡下刘琰一击后脸上先是诧异,接着是懊恼,最后是愤怒。武士兵器照马头狠狠一拍,驮马吃疼旋即调转过身子,随着武士双腿用力夹紧马腹,那马踉跄接近几步与刘琰错镫之际,长铩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圆狠狠砸下。
盘六奚还倒在地上,抬起头也不知是劫后余生还是恐惧过头,满脸眼泪鼻涕也不知是哭还是笑连连怪叫,勉强能分辨出他一直在喊大汉期门。一旁的曹纯满脸惋惜,也不知是惋惜刘琰身死还是刚才那一击被挡住。守在后面的步行武士缴获了一匹战马,已经没人敢于挑战他了,以他为圆心四周空出一片地方,此时他正乘马持铩立在当中望向此处。
刘琰双眼死死盯着半空的长铩,右手下意识举起铜锤。正当时那武士坐下驮马再也承受不住,呼哧呼哧喷出两口浊气,前腿一软身子向右一歪。长铩也正好落下,因为马失前蹄武士失去重心跟着朝右一偏,那铩紧紧贴着刘琰的后脑勺斜着重重拍到坐骑屁股上。
刘琰坐骑猛然受惊吃疼,嘶溜一声立起身来又猛得落下。刘琰整个人连同手上铜锤受到惯性高高杨起紧接着又重重砸下,好巧不巧正砸在重甲武士头盔上。马力加上铜锤自重和惯性作用在一起猛烈撞击,武士栽倒在地上抽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整个战场为之一滞,所有人都静悄悄不知所措,直到另外一名重甲武士骑马缓缓走了过来,他威势太过强悍曹军骑兵纷纷退避,中央战斗停滞外围战斗仍在继续,一个骑兵趁着对方箭矢变得稀疏冲了出去,随后大队骑兵裹挟着曹纯也从豁口了冲去。
此时刘琰落马倒在地上,浑身散架般疼的要命,武士已经走到跟前,刘琰打了个寒战连滚带爬窜出去,拖着大呼小叫的盘六奚逃命。隐约间看到一个匈奴骑士趁这档口猛然跃马跨过辎重车冲上土丘,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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