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3 页)
但他手上动作太熟练了,好像这种事练习过无数次,但明明他身上的冷冽的气质,让蒋静姝丝毫不能将这种事跟他这个人联系起来。
姜静姝心里难免密密麻麻的酥痒,好似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嗓音不自觉染了一丝撒娇意味:“还不是因为她造谣我那个……”姜静姝咬了一唇,没说下去。
沈砚抬眼看她一眼,眼神淡淡的,依然没什么情绪,显然,不太关心她们姐妹之间互扯花头的事。
蒋靖姝识趣的收回话题,又忽然想到什么,紧张起来:“我……我是不是该去做个检查?会不会真的被喻梨传染,我有点害怕。”
沈砚内心,又涌起那种厌倦感。
蒋静姝除了脸,确实没有丝毫跟方苒相像的地方,那个女孩异常敏感聪慧,绝对不会提这种愚蠢问题。
他这么想着,嘴巴里依然扔出一句安慰姜静姝的话:“不用担心。”
“诶?”
“喻梨既然敢咬你,说明她没染上,这点你不用担心。”
蒋靖姝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从很早开始,便察觉到沈砚每次提起喻梨时口吻的特殊,但是喻梨敢咬自己,说明自己没染上病毒的逻辑点在哪里?
喻梨那个疯子,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说不定是真的染上艾滋,想垃她下水。
沈砚看她依然茫然又紧张的模样,没有再解释的耐心,转而下逐客令:“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目睹全程的陆哲跟在喻梨屁股后面称赞:“你有时候放下个人素质,有事直接发疯的个性还怪招人喜欢的。”
“那你要不要改变一下你的性取向,考虑爱上我?”喻梨回他一个wink。
“啧啧,差一点点,你现在又成功油到我。”陆哲坐上驾驶座,摊摊手,怪可惜似的。
喻梨被他逗笑,但很快,小脸沉寂下来,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再暗涌。
陆哲启动手刹,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低落。
想了想,他还是问:“我一直没有问你,那个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问过我,有没有试过被喜欢的人讨厌的滋味,那个人,是沈砚对吗?”
喻梨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与陆哲,相遇在澳大利亚一所野鸡大学附近的酒吧。
彼时,喻梨被爆出各种霸凌同学的事,被学校直接开除,喻爸爸那时已经秘密被审查半年,忽然就传出判刑的消息,徐凤芝几乎是在丈夫入狱的第二个月,就接受了蒋然的求婚,嫁给蒋然。
喻梨跟蒋然的关系差到极致,这个被喻父娇纵出来的小姑娘天生带刺,怀疑继父与母亲在父母婚姻存放关系间就有染,于是用尽刻薄话语,讽刺这对新婚夫妇。
徐凤芝时常被她气得跳脚,最后的做法是,干脆利落的将她打包扔去国外的野鸡学校。
喻梨的英语,极度的差,她在贵族学校里,常年跟小姐妹厮混,惯来的不学无数,被扔到国外自生自灭,与人基本交流都困难,吃尽苦头,又习惯毫无节制的花钱,在徐凤芝的不闻不问之下,人生第一次尝试饿肚子的滋味。
她笨拙了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附近可以打工的,并且不要求流利英语的酒吧。
陆哲那段时间失恋,泡在酒吧里夜夜买醉,喝醉了不断用母语念叨是初恋,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初恋吗?
念得多了,蹭酒的同学也只是嘻嘻哈哈的忽悠着他买单而已,没人真的愿意听他翻来覆去的矫情伤感。
某天晚上,陆少爷喝醉在卡座上睡着了,喻梨打扫卫生的时候,没办法,把少爷捡回公寓。
少爷醉醺醺的,不断唠叨着问她,有没有试过被初恋甩的滋味。
搀扶着他的喻梨忍无可忍,任他吧唧摔地上,质问他:“那你没有试过被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厌恶的滋味!”
像是一种爆发,或者积攒的情绪发泄。
明明她就不是那种能忍的性格,但是从出事开始,她什么朋友都没有了,连爸爸妈妈都没有了,一个哭诉的对象都没有,她其实可怜得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
唯一的那一个,她觉得有可能会成为朋友的那一个,也跳楼了,每个人,每一项证据,都显示是因为受她欺辱,不堪忍受,逼到绝境,所以跳下去的。
她说: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对她很好的,她嘴巴馋,他就给她投喂好多好吃的,全是她没吃过的点心,他们家光是做点心的厨子就有两个,京式、广式、苏式,遇见他以前,她就是只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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