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绝对最佳拖靶舰(第4/14 页)

似乎觉得我们要拖靶标而不去帕果帕果了——”

&esp;&esp;“你当我是白痴吗？我也认识英文字。我想知道的是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命令改了？”

&esp;&esp;戈顿说：“长官，这事我也摸不着头脑。可是听基思说，您非常满意——”

&esp;&esp;“嘿，我宁愿天天都在珍珠港这儿呆着也不愿往西边挪一步——假如它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无更多含义的话。这正是我开始感到纳闷的地方。我要你穿戴好，亲自到太平洋服务分遣舰队司令部去一趟，了解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sp;&esp;“向谁了解，长官——是负责作战事务的长官吗？”

&esp;&esp;“我不管你向谁了解，你要找舰队司令我也不管。但可别回来时什么都没打听到，明白吗？”

&esp;&esp;“是，明白了，长官。”

&esp;&esp;太平洋服务分遣舰队司令官的办公大楼是一栋马蹄形的木结构建筑，坐落在海军船坞里一些仓库后面的一个小山顶上。戈顿上尉是8点30分到那儿的，身上穿的是他最干净、最崭新的咔叽制服，新换的领针铮光闪亮。他走进作战处办公室，忐忑不安地走到格雷斯上校面前。格雷斯上校是一位年老的军官，方方的红脸膛，浓密的白眉毛，相貌凶猛。

&esp;&esp;“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上尉？”格雷斯气呼呼地大声问。他正在用一只纸杯喝咖啡。看样子他仿佛从天亮时就一直在他的办公桌前坐着了。

&esp;&esp;“长官，我来这儿是请教关于您发给‘凯恩号’军舰的第260040号电报的事宜的。”

&esp;&esp;那位作战处的长官拿起一个夹着绿色电报稿的活页文件夹翻看起来“是关于什么事的？”

&esp;&esp;“哦，长官——我——我不知道您能否告诉我为什么给我们的命令改变了。”

&esp;&esp;格雷斯上校向戈顿皱了皱鼻子，问道：“你就是该舰的舰长？”

&esp;&esp;“不是，长官。我是副舰长。”

&esp;&esp;“什么！”那位作战处的长官把那个电文夹子砰地往他桌子上一拍。“你们的舰长究竟是什么意思，派你来质疑命令？你回去告诉你的舰长——他叫什么名字——”

&esp;&esp;“奎格，长官——海军少校奎格——”

&esp;&esp;“你去告诉奎格，他如果对作战命令有什么要问的，他必须亲自来问，而不是派下属来。明白了吗？”

&esp;&esp;“明白了，长官。”

&esp;&esp;“你可以走了。”格雷斯上校拿起一封信，皱起他那浓密的白眉，表示他要聚精会神地看信了。戈顿，脑子里翻腾着奎格所说的探不出“内情”就不要回去的话，便强打精神再次试探着问：

&esp;&esp;“长官——请原谅——命令的改变是否与昨天我们在西湾搁浅有关？”

&esp;&esp;格雷斯上校听到戈顿在被斥退后又发出的声音时，吃惊的程度绝不亚于在他的办公室里听见了驴子的叫声。他转脸瞪大眼睛看着戈顿的脸，足足看了有漫长的30秒之久。随后，他的目光移到了戈顿的安纳波利斯戒指上，又注视了好长一段时间。接着，他又注视着戈顿的脸，表示难以相信地摇了摇头，然后就又低下头看起那封信来。戈顿无奈地悄悄退了出去。

&esp;&esp;在登上“凯恩号”的跳板时，值日军官卡莫迪向这位副舰长敬了一个礼，说：“长官，舰长要你一回到舰上马上就去见他。”

&esp;&esp;戈顿下去敲了敲舰长的门，没有反应。他又用力地敲了敲，然后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往漆黑的屋里瞧了瞧“舰长？舰长？”

&esp;&esp;“嗯，进来吧，伯特。”奎格打开他的床头灯，坐起来，抓挠着他那胡子拉茬的脸，伸手从床上面的架子上取下那两个钢球。“问清楚了？是何缘故？”

&esp;&esp;“我还是不知道，长官。作战处的长官不肯告诉我。”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不发愁？他说什么了？”

&esp;&esp;“嗨，他只是说，‘那很好啊，很好。没人能用让我改任珍珠港的任务把我逼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