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军事法庭—(第2/3 页)

法庭讲你怎么认为的，而是请你讲你看到了什么。舰长当时干什么了？”

&esp;&esp;“嗯，他留在驾驶室里。他几次想重新指挥。”

&esp;&esp;“是以有条理的理智的方式，还是以疯狂的咒骂的方式？”

&esp;&esp;“无论在解职之前或之后，舰长从来没有疯狂过，或咒骂过。精神疾病有其他形式。”

&esp;&esp;“那就给我们讲讲其他的一些形式吧，基思先生。”查利粗哑的声音带着嘲讽。

&esp;&esp;“嗯，虽然我对精神病学只懂点儿皮毛，但是我确实知道——嗯，比如说，极端的抑郁和糊涂、脱离现实、不讲道理——以及类似的表现——”威利觉得自己说话结巴得厉害。“另外，我从未说过那天早上奎格舰长下达过合理的命令。这些命令只是在英语语言的用法上是合理的。这些命令能够表明他根本不了解现实。”

&esp;&esp;“那就是说，这是你这位专家的见解，是你作为军舰的操控者和精神病医生的看法？很好。可是职业精神病医生已经宣布奎格舰长的精神是完全正常的，这你知道吗？”

&esp;&esp;“知道。”

&esp;&esp;“你认为这些精神病医生也有精神疾病吗，基思中尉？”

&esp;&esp;“遇上台风的时候他们不在‘凯恩号’的舰桥上。”

&esp;&esp;“你是忠诚的军官吗？”

&esp;&esp;“我认为我是。”

&esp;&esp;“12月18日之前的整个期间你是全心全意支持舰长呢还是与他对抗？”

&esp;&esp;威利知道前一天奎格已经出庭了，但是他不了解他的证词是什么。他细心地盘算着如何回答。“有几次我单独跟奎格舰长作过对。其他时间我对他的态度始终是忠诚和尊重的。”

&esp;&esp;“哪单独几次你跟他作对了？”

&esp;&esp;“嗯，一般都是同样的根本性的问题。每当奎格舰长压迫或虐待水兵时我就反对他。结果并不很成功。”

&esp;&esp;“舰长什么时候虐待过水兵？”

&esp;&esp;“嗯，我不知从何讲起，嗯，首先他经常迫害枪炮军士斯蒂尔威尔。”

&esp;&esp;“用什么方法？”

&esp;&esp;“首先，因为值班时看书舰长就限制他半年不得上岸。当斯蒂尔威尔的家庭生活发生严重危机时舰长不准他请假回美国。马里克给了斯蒂尔威尔72小时紧急假期，而他晚回来几个小时，就因为这件事舰长把斯蒂尔威尔送上了轻罪军事法庭。”

&esp;&esp;“斯蒂尔威尔不是因为发假电报才受审的吗？”

&esp;&esp;“是的，但是宣告他无罪。”

&esp;&esp;“但是轻罪军事法庭是针对欺骗行为的，而不仅仅是针对擅离职守这种过错的，是不是？”

&esp;&esp;“是的，对不起，我说话太慌张了。”

&esp;&esp;“不要着急，但说话要准确。你认为作战时值班看书是无关紧要的过错吗？”

&esp;&esp;“我认为6个月的软禁是不正当的。”

&esp;&esp;“你有资格对海军纪律的执行问题做出判断吗？”

&esp;&esp;“我是人。就斯蒂尔威尔的情况而言，这样软禁是不人道的。”

&esp;&esp;查利停顿了一会儿“你说马里克准了斯蒂尔威尔的假。马里克知道舰长不准斯蒂尔威尔请假吗？”

&esp;&esp;“知道。”

&esp;&esp;“基思先生，你是在证明，”军事检察官如获至宝地说“早在1943年12月马里克就故意违背舰长的命令吗？”

&esp;&esp;威利着慌了。他事先没想到他。军事检察官当即介绍说索瑟德是第八驱逐舰中队的指挥官，10年中他指挥过多种驱逐舰，包括一些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四烟筒的驱逐舰。他是查利请来的舰艇操控方面的专家证人。

&esp;&esp;索瑟德作证说遭遇台风的时候驱逐舰顺风行驶和顶风行驶效果一样好。实际上，他说，由于驱逐舰前干舷很高，这就使它容易舰尾顶风。因此，要说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