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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esp;&esp;“她仍然相信是谋杀。”我说。
&esp;&esp;他不听,迅速讲下去:“接到电话后,我只有一个解释:赫尔曼先生不是在寻找某种资料,而是想销毁某些资料。”
&esp;&esp;“您说过,这种资料总是有多份复印件。”
&esp;&esp;“他有可能想办法全部弄到手,以便掩盖某件事。也许他没成功。也许悲剧因此而发生。”
&esp;&esp;“这就是说,您现在不再相信是谋杀或事故了?”
&esp;&esp;“是这样,卢卡斯先生。”
&esp;&esp;“那您现在相信是什么?请您讲出来!”
&esp;&esp;“我相信是自杀,”全权总代表保尔-泽贝格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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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鸟儿在树枝间啁啾,蜜蜂嗡嗡。
&esp;&esp;泽贝格说:“我对赫尔曼夫人只字未提此事——她的状况不允许。我实话告诉您我在法兰克福查到的一切吧——是跟格罗塞先生一起调查的。在我最终返回法兰克福之前,他是负责生意的第一代理人。我跟他忙了几个昼夜。事实不妙,但我还是要对您讲。我不在时,赫尔曼先生和约翰-基尔伍德在英镑贬值前买下了英镑,发放英镑贷款,加起来总共高达五亿马克。”
&esp;&esp;“您讲出来真是太好了,”我说“因为缉税官克斯勒也查出来了。”
&esp;&esp;“您知道了?”
&esp;&esp;我点点头。
&esp;&esp;“您知道赫尔曼先生是在基尔伍德的委托下买的?”
&esp;&esp;“对。”
&esp;&esp;“您也知道那不可思议的、谜一样的、发疯的事:赫尔曼没有立即将英镑转抛给联邦银行,再加上那疯狂的英镑贷款,让银行蒙受了四千万的损失?”
&esp;&esp;“这我也知道。”我说,心想,泽贝格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告诉我,也许正如他所说,是因为他别无出路。
&esp;&esp;“银行不会因此而动摇的,”泽贝格说“我这期间已经处理好了。一切都继续运行。但是,您理解那些英镑为什么留在我们行里吗?我们为什么发出英镑贷款吗?赫尔曼先生有何计划?”
&esp;&esp;“这我不懂,”我说“跟您一样懂得很少。”
&esp;&esp;“噢,”他说“您是说,我知道。但是这不对!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知情人没人理解。”
&esp;&esp;“知情人,这是指您和那位格罗塞,以及萨冈塔纳、法比安、托威尔和泰奈多斯等先生,对吗?长话短说,泽贝格先生,我也知道,所有这些先生,包括基尔伍德在内,创建了一家跨国公司,这家科德公司,这家生产电子产品的魔鬼公司——以你们的银行为家庭银行。”
&esp;&esp;“约翰-基尔伍德是科德公司的全权代理。”他说。
&esp;&esp;“是的。”我说,端详着那个双面头像。他会有几百年了?
&esp;&esp;“我什么也不瞒您。也不隐瞒基尔伍德常受团体的委托在我们那儿进行的金钱交易,以及在贬值之前购买弱货币的事。只不过赫尔曼当然总是立即将弱货币卖给联邦银行。”
&esp;&esp;“您说说,泽贝格先生,您认为这种交易道德吗?”
&esp;&esp;“它们是合法的。这才是关键。一位银行家不可以做任何不合法的事。金钱自有其道德。这是我说的,听起来带有讥讽的意味。我不是冷嘲热讽者,但我也不是伪君子。”
&esp;&esp;“跟赫尔曼先生相反。”我说。
&esp;&esp;“此话怎讲?原来如此!”他咬着嘴唇“看来您也知道了那场报告,他在去我的办公室乱翻之前那一夜在‘法兰克福宫’所作的报告。您是指那次关于银行家的伦理和他对社会的责任的演讲吧,对不对?”
&esp;&esp;“对,泽贝格先生。”
&esp;&esp;他缄默。我等了好长一会儿,然后说:“您不想评判您的上司。”
&esp;&esp;“永远不要讲死者的坏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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