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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可据说在这场死亡之后我会幸福自由地得到我的爱情!这就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昂热拉。
&esp;&esp;“这个死去的人,他是谁?”我问。
&esp;&esp;“这我不懂”贝尼斯又用她的手抚摸我的手“您跟调查有关系吗?”
&esp;&esp;“您是问什么?”
&esp;&esp;“就像警察那样调查什么东西,只不过您不在警方干。”
&esp;&esp;“对。”我说。
&esp;&esp;“您将不必再进行这种调查。您将有足够的钱,非常多的钱。噢,对了这个死去的人您等等这是一条路一辆汽车”
&esp;&esp;“一场交通事故?”
&esp;&esp;她睁开眼睛。她的脸深陷下去了。
&esp;&esp;“这我讲不清。”她说“请您原谅,等一会儿,这事确实很累人。”她走了,从一只大腹玻璃瓶里把水倒进一只杯子,像渴坏了似的喝起来。几分钟后她恢复过来。她的手指甲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现在,昂热拉得把一只手放到桌上。
&esp;&esp;“您是本地人,夫人您也将留在此地我的天您就是那个将要跟先生永远结合的女人!”
&esp;&esp;“就在今年吗?”
&esp;&esp;“就在今年,”贝尼斯夫人说“永远地永恒地我看到一场盛大的节日音乐人们身着华装人们在庆祝什么那是一只爆竹现在我看到你们俩了您非常幸福您吸烟过多天下雨时,请您当点心,夫人雨中很容易出事”
&esp;&esp;“跟车子吗?”
&esp;&esp;“也跟车子您独身,无牵挂那个死去的人又出现了,我无法认出他来又有那么多的白外套一间手术室一场死亡,它为你们俩开道”我看到,贝尼斯夫人的手指甲又重新变成蓝色了。“那是一座小教堂你们俩在里面一辆车被从水里拖出来一个死者坐在方向盘后”
&esp;&esp;“他是那个死者吗,他”
&esp;&esp;“这我无法辨认许多警察您的名字是以a开头吗?”
&esp;&esp;“是”
&esp;&esp;“雨雨您得当心雨您的幸运数字是十三”
&esp;&esp;这可真了不起,我想。贝尼斯夫人实际上是向昂热拉作出了她对我讲过的同样的预言。就在今年我们将永远地结合。
&esp;&esp;最后,她又要求我从不同的游戏里抽牌。
&esp;&esp;“这只是检查一下我看得是否正确。”她说。我从不同的牌里抽牌。它们有着我不认识的奇怪的图画和标志。有一张牌老是出现,贝尼斯夫人解释说,这是那张死亡牌。当昂热拉抽牌时,那张死亡牌也老是出现。
&esp;&esp;谈话就此结束。夫人索要五十法郎。她机械地向我们告别,看上去很痛苦。我们乘那部摇摇晃晃的电梯下楼,开着车去“庄严”酒店。在“我们的”角落里,我们喝晚上“我们的”一瓶香槟,昂热拉又戴上了戒指。
&esp;&esp;“我大为震惊。”她说“你也是吗,罗伯特?”
&esp;&esp;“对。”我说,俯视那长着许多棕榈树和鲜花的十字架路和路后的大海“我也是。”
&esp;&esp;我们俩都沉默不语。
&esp;&esp;最后昂热拉说:“咱们太过分了,竟然相信一个算命妇人的话。”
&esp;&esp;“你肯定,你的理发师没有向这个女人讲过我们什么吗?”
&esp;&esp;“我还特别请求过她别这样。她向我保证过。不,贝尼斯夫人对我们一无所知!因此我才这么吃惊。比如说,她如何能认出你的职业呢?”
&esp;&esp;“是啊,怎么认出来的呢?”我说。
&esp;&esp;我们喝酒,沉默,然后昂热拉几乎无法听见地说:“但愿我们没去找过那女人,罗伯特。”
&esp;&esp;“我也是。”我说。
&esp;&esp;“你感觉痛苦,对吗?”
&esp;&esp;“对,”我说“很痛苦。”
&esp;&esp;“跟我一样。如果咱们俩今年还会幸福,而另一位死去,为我们开路,那只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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