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第4/16 页)

找出来，什么也没有。您也许还记得，他们已经破坏过黛尔菲娅夫人的车子，我们因此几乎冲进大海里。那是第一次袭击。当时我也一无所知。”

&esp;&esp;鲁瑟尔说。“当然，我们跟您的公司取得了联系。”

&esp;&esp;这不妙。

&esp;&esp;“是的，当然。”我说。

&esp;&esp;“他们告诉我，您不再负责此案的调查了。是的，您被取消了其它任何工作。”

&esp;&esp;我短笑一声，因为我一笑就疼。随后我想，如果拉克洛斯和鲁瑟尔继续刨根问底，事情就会露馅儿。最好是我先开口讲——我也不能再向昂热拉撒谎了。

&esp;&esp;“我甚至还有更多的要向你们解释，我的先生们。我的公司太保密了。”

&esp;&esp;“保密什么？”

&esp;&esp;“我不仅被免除了这个案子，而且已根本不再为环球保险公司工作了。”

&esp;&esp;“罗伯特！”昂热拉跳起来，来到我的床边。

&esp;&esp;“你冷静，亲爱的，我现在想向你们解释。没有理由激动。”

&esp;&esp;“您不再为环球保险公司工作，这是什么意思？”迪尔曼问“他们解雇了您？”

&esp;&esp;“对。”我说，直视着他的严肃的眼睛，心想，这个人看穿了我的全部把戏。“噢，不，不是解雇。他们找到了一种方式，提前退休——考虑到我的长期忠诚的服务和对环球保险公司的重大贡献。”

&esp;&esp;“这是怎么回事？提前退休？罗伯特！因为你的腿吗？你讲啊！”昂热拉挤上前来，向我弯下身子。她的眼睛吓得更大了。

&esp;&esp;“不是腿，根本不是腿。这是他们找到的借口，仁慈的借口。”

&esp;&esp;“您的腿怎么了？”鲁瑟尔问。

&esp;&esp;“没什么。血行障碍，轻度的。我们在杜塞尔多夫有一位非常认真的顾问医生。环球保险公司对他讲的话非常认真。可事实上我不是因为腿被解雇的，这里也对它进行过检查——您问问儒贝尔大夫——而是因为我跟黛尔菲娅夫人的关系。我们要对付的那些高贵的人们，估计首先是钻石伊尔德，将刀口架到环球保险公司的脖子上，投诉这一关系，说如果它不开除我，就到处宣扬环球保险公司是一家不正派的公司——如果它不付钱的话。我很抱歉，在上次碰头时我没有告诉你们真相，我的先生们。没有告诉全部的真相。因为环球保险公司当然会继续侦查这个案子，即使它支付了保险金。他们只是想撤换我。我还想尽可能久地呆在这场游戏中间，因此就撒了谎。”

&esp;&esp;“罗伯特，你因为我们的关系丢掉了你的工作？因为我们，却对我只字未提？反而说，你的上司派了一个人到‘岩石乐园’，送了很多钱给你，让你支付线人？”昂热拉喊。这一下一切都抖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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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以想象，终有一天会暴露出来，快了。昂热拉讲完后，白色的房间里沉默了很长时间，足够数到七。然后，迪尔曼仍然低声谨慎地问：“是这样吗，卢卡斯先生？”

&esp;&esp;我点点头。

&esp;&esp;“这是事实吗？”

&esp;&esp;我摇摇头。

&esp;&esp;“罗伯特！”昂热拉喊道。我早就想过，她永远也不可能获悉此事。

&esp;&esp;“原谅我。”我说。

&esp;&esp;“你为什么欺骗黛尔菲娅夫人？”

&esp;&esp;“因为我不想让真相令她不安。”

&esp;&esp;“哪个是事实，卢卡斯先生？”拉克洛斯问。

&esp;&esp;一位护士把头从门缝里探进来。

&esp;&esp;“你们必须走了，我的先生们，五分钟到了。”

&esp;&esp;“马上，小姐。还有两分钟。”鲁瑟尔说。

&esp;&esp;“至多两分钟。不然我就叫医生。”护士说完走了。

&esp;&esp;“真相，卢卡斯先生！”拉克洛斯说。

&esp;&esp;“真相是：我于七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