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疑虑(第1/3 页)
云鳞急忙转头,双眸中满是紧张与关切,紧紧盯着药灵儿,声音微微颤抖:“你没事吧?”药灵儿轻拍胸口,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仍难掩心底的惊惶:“我没事,只是这个神秘人,我总觉得似曾相识。”云鳞眉头紧皱,陷入沉思,片刻后抬头问道:“你之前说他救过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药灵儿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追忆,缓缓说道:“在炎龙城那次,我被钟天那伙人重重围困,几乎陷入绝境,是他突然出现,如鬼魅般击退了敌人。”云鳞双手抱胸,神色凝重:“今日我与他交手,明显察觉到他未尽全力,招式之间留有余地。”药灵儿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也留意到了,他每次攻击快要触碰到我时,都会巧妙地控制力量,像是生怕真的伤到我。”云鳞望着神秘人消失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里面定是隐藏着诸多我们难以知晓的秘密。”
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云逸尘与神秘人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始终锁定在云鳞和药灵儿身上。云逸尘率先打破这压抑的寂静,侧头看向神秘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这小女娃,你似乎极为看重?”神秘人微微垂首,脸上划过一抹苦涩,低声叹道:“或许吧,只可惜,她怕是会对我恨之入骨,一生难忘。”言罢,缓缓摇头,周身黑袍随风而动,他的身影仿佛在这夜色中愈发孤寂,“我去了,后会有期。”云逸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说道:“一路保重。”
另一边,林平悄然踏入云影荒泽,四周雾气弥漫,阴森诡异。化蛇无声无息地现身,它那庞大的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唯有一双幽绿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化蛇缓缓靠近林平,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主人,您来了。”林平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这层层雾气:“事情进展如何?”化蛇微微扭动身躯,恭敬地回应:“一切尚算顺利,主人。只是近些时日,我隐隐察觉到一股往昔的气息在暗处涌动,只不过那气息,透着无尽的危险与未知。”林平听闻,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莫测,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得如同这荒泽中的寒风:“是时候开启那早已谋划的棋局下一步了,究竟是福是祸,且看这风云如何变幻。”
在天枢府那庄严肃穆却又散发着丝丝寒意的殿堂之中,钟鼎天身着华丽锦袍,端坐在雕龙刻凤的座椅之上,面容冷峻,犹如一尊威严的雕像。对面,一位黑衣人全身被黑袍紧紧裹住,仅露出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仿若暗夜中的幽灵。
钟鼎天率先打破沉默,声若洪钟,却又透着彻骨的冰冷:“血气门那边如今是何状况?计划可都顺遂?”黑衣人赶忙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态度谦卑至极:“回大人的话,一切皆按照您的精妙计划有条不紊地施行着,血气门那群蠢货,丝毫未察觉异样,已然被咱们牵着鼻子走。”钟鼎天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哼,如此便好。那云鳞小儿,近日可有什么新动静?”黑衣人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云鳞那小子,近日在神木林与一神秘人有过一场激战,那神秘人力道甚是诡异,不过云鳞也非泛泛之辈,倒也未落下风。”钟鼎天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霍然起身,袍袖一挥:“一个乳臭未干的云家少主罢了,在这偌大的江湖之中,不过是只蝼蚁,能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无需过多挂怀。”黑衣人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后还是轻声说道:“大人,可云家在江湖上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若他们察觉到是咱们在背后暗中谋划,恐怕……”钟鼎天脸色一沉,眼神犹如利刃般刺向黑衣人:“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你且打着血气门的旗号去云家那边搅弄风云,还有,莫要忘了把楚家也拉下水,让他们相互制衡,相互猜忌。”黑衣人心中一凛,连忙应道:“大人此计甚妙,实乃高明之举,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钟鼎天重新坐回座椅,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严厉:“你且记住,以后若无万分紧急之事,休要轻易踏入天枢府,免得引人耳目,坏了我的大事。”黑衣人再次抱拳行礼:“遵命,大人。小的告退。”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
钟鼎天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狰狞与阴狠,他咬牙切齿地低语:“玉竹啊玉竹,你最好别让云鳞那小子知晓所有真相,否则,我定要让云家为你陪葬,鸡犬不留。”那阴森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堂内久久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与此同时,在药家那弥漫着药香与静谧气息的院落里,药无尘面色苍白却神情专注,双掌紧贴在药石林的后背之上,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灵力。他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