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冷烬余灰(男配慎)(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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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门前昏倒的侍卫被拖行至角落。
&esp;&esp;梅致站在她面前,她眼疾手快拉他进门,锁紧了房门。
&esp;&esp;“夫君,你是一个人来此吗?这有很多侍卫,很危险。”
&esp;&esp;梅致环住了她肩头,心疼道:“夫人被豺狼虎豹圈禁,受苦了趁着夜色掩蔽,我撑着船篷来此,待会还有一些暗卫赶来。”
&esp;&esp;他始终不敢问,这些天顾烟萝经历了什么。
&esp;&esp;靠在他怀里,年轻男人的气息清淡,是熟悉安心的味道。
&esp;&esp;她忽然感到一阵燥意,乳珠在薄衫下朦胧翘立,两点嫣红宛如春日的新芽。蜜穴已有了几分湿意,粘稠的爱液沾湿了大腿内侧的内衬。
&esp;&esp;那香是画舫里给商贾携妓时助兴的,错燃了。
&esp;&esp;她看着梅致肌理好看的唇瓣,在翕张着说话,却辨不清是什么话。
&esp;&esp;“夫君,我好难受呀”
&esp;&esp;许听竹与南陔相谈,又饮了许多酒。醉后不知天色昏暝,拎着一壶醒酒茶,倦眼泛红,沿着回廊徐徐而行。
&esp;&esp;倚着栏杆,啜饮碧茶,吹拂清风散去酒意。
&esp;&esp;一阵含混的吟哦,夹着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床帐轻微吱呀声,如同涟漪一圈圈散开,由舫内传到甲板,直锯入许听竹的耳朵,砸进心腔里。
&esp;&esp;熏熏然的醉意顷刻消散了一些,那个房间正是他住的客房。
&esp;&esp;他瞳仁骤然收聚,步履虚浮着去往房门前。
&esp;&esp;薄唇抿成一线,手攥紧成拳,指尖刺入掌心。
&esp;&esp;那动静声随他步伐走近,越来越清晰。心间惶惶,似拨云见雾,却要承受看见一爿枯寂荒山的不安。
&esp;&esp;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所见旖旎的画面。
&esp;&esp;门紧锁着,传来有情儿女间的喁喁私语,又被呻吟盖过了。
&esp;&esp;他熟悉这个声音,站在门前,手中的瓷盏错手滑落,铿锵溅落成几瓣,满地晶莹玉屑。
&esp;&esp;连这样的声响,都惊动不了里面的两人。
&esp;&esp;饮了太多酒,虚浮的脚甚至无立锥之力,绵软的手劲,抵在那扇门前推不动,已被锁紧上了栓。
&esp;&esp;妄自犹疑是酒意催生的梦障。
&esp;&esp;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握住门框的手愈发紧,指关节迸裂出咯咯声响。目光愈发冰冷,心头却如烈火焚灼,糅杂的情绪交织成一张蛛网,将他紧紧缚困。
&esp;&esp;窗牗之上用的是昂贵的云母片,打磨得极好,柔和的半透明。
&esp;&esp;他抬眸看去。
&esp;&esp;床帐轻掩,薄纱朦胧间,一捻杨柳腰柔若无骨,款款摆动。杏子黄色的花素绫衣衫,半敛轻袅袅花朵身。
&esp;&esp;素骨凝冰的肌肤上,几道暧昧的红痕、青紫的指印纵横,她还带着许听竹留下的痕迹,却殷勤与另一个男人欢好。
&esp;&esp;以这样热切、动人的姿势。她对他只有曲意逢迎的不甘,从没有如此主动。
&esp;&esp;身下的男人胸膛处还缠绕着白纱布,任女人坐在腰际,晃动抬臀吞吐巨擘,骨节修长的手半屈着,抓着身下的被褥,闷哼声似是舒爽,又是牵扯到伤口的嘶声疼痛。
&esp;&esp;艰涩出声:“夫人,我们要快些”
&esp;&esp;她吸入的香过多,迷蒙眼,羞红着脸,兀自点头,靥生叁春芙蓉之媚,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
&esp;&esp;水泽汩汩,每次抬起雪臀都会拉出数道暧昧的银丝。腔壁紧紧吸附着阳具,内部的褶皱像无数个小刷子一样按摩着柱身。小花珠红肿异常,如同熟透的红茱萸,随着每一次撞击摇晃不止。
&esp;&esp;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游走,两人浑然忘了此刻是何地。
&esp;&esp;许听竹裂开一丝冷蔑的笑意,喉咙一窒,咽下满腔翻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