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亲了下去(第2/3 页)
她是个病人。这并不是说我不关心她,我对她已经扫描过很多遍了,伤口是在愈合,只是很慢,她要是能够消停一会儿,毫无疑问会好得快一点儿。
我有情感这一点让我很烦恼,我想要一个纯粹的工作模式,当个工具人,对桑切斯这些天的表现视而不见,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
我想到一个办法,在下一个星球工作的时候,当一个隐身人,这样就不会牵扯其中,能够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
桑切斯又在用她的歌声呼唤我了,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唱歌,那样会让她开始愈合的伤口裂开,她就是不听。我不知道这次她又要干什么。
“奥布泽维,你真是呆瓜树吗?”
“什么意思?”我知道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肯定不是一棵树。就像上次她说我是呆瓜树一样,肯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她不告诉我,不过没有关系,随便什么树都可以。
“我问你,你当初是不是亲了我?”
“是的。”就算是个体干的,但是桑切斯不明白啊,我只能承认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给了我一拳?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或者说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哦,你说在冰窟窿里的事情啊。过去就过去了。当时我给你一拳是怕你经受不住接下来的痛苦,你骨头断了那么多,接起来很痛的,还有,给伤口消毒也疼的很,我怕你忍不住。”这是一方面的原因,更主要的,当时我怕她再给我造成什么困扰,当然这个不能说,我知道。
“这是什么理由?”
“这是事实啊。”
【我可不是怕你忍受不住痛苦么!】
【再这么下去,要变成言情故事了!我可是正经的科幻故事啊!】
“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敢,有什么不敢的?”我随时可以控制这个个体的动作和意识,不就是看她的眼睛吗,有什么不敢的,难道还会亲她不成?我让个体的转向她,和她对视了好长一会儿。说实话,我根本就没看出来有什么,因为我把视觉神经屏蔽了,只是两眼自动追踪了在视觉神经屏蔽之前的目标而已。
虽然我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不过就在黑暗中,我仿佛找到了自我,仿佛回到了漆黑的宇宙空间,我做了一个决定,既然不可能和她生蛋,就不能产生不必要的纠葛,我应该启动另外的模式进行接下来的工作。
不知道桑切斯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从那之后,她变了,每天躺在那里都是在研究杜特和雅各用搜集来的各种的知识编撰的书籍,并且把她想的都用笔都写了下来。她不拿给我看,我也没有问。
反正每天时间到了,我们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该上厕所就上厕所。
不过我的内心却一天天焦躁起来,这种焦躁是因为奥布泽维这个执行个体体内激素失衡引起的焦躁症,他为什么会激素失衡,我现在还不明确,虽然我肚子里有很多书籍,却没有明确的答案。
现在虽然他的大脑还在我的控制之下,但是一旦我放松下来,他就会传达某种焦虑给我。
比如桑切斯是不是该吃东西了,杜特和雅各有没有平安到达基地,除了这些地方,更加让我确定执行个体换上了精神疾病是因为最近他躺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只要我不占用他的脑子,他就会躺倒床上,明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比如收拾桑切斯伤口换下来的布条,比如还没有烧热水,比如还没有联系从登陆艇上下来的机器人看看他有没有找到杜特他们的所在地等等。
【书上说焦虑症有可能会死人,烦躁啊。】我不害怕,这只是执行个体,但是我觉得严重妨碍了我的工作。
在这种状况下,我只能强行征用了执行个体的脑子,封闭感官让他运算起来,开始比较综合条件,计算戈玛星人在宇宙中找到新的栖息地的可能性。
桑切斯应该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开始很少提要求了。雅各、察奇和杜特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在杜特和雅各手心里比划。然后他们来看我的时候就一脸同情,好像是我生大病了一样。最后察奇也是这样。
我没有理会他们,现在机器人的伪装很成功,它可以随时记录杜特的一举一动,而现在这样正好,他们习惯了我晚上一直躺着,我就可以偷偷摸摸去换一具躯体了。而且现在桑切斯的上肢和中肢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可以拿一些较轻的东西,她杵着拐杖也能走两步了,看来离我们回去的日子不远了。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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