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相(第2/3 页)
迪拉说道:“别说的那么正义凛然,你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你们所追求的道德准则不过是一种自私罢了。”
我说道:“但我们现在可不是在谈论道德,我们谈论的是人的生命权,这是人最基本的东西,你为了达到目的已经疯了。”
这时迪拉摇摇头,一脸淡然得问我知道什么是“礼”。
我一时被他问得很是困惑。“礼”这种东西要说起来就复杂了。
我表示不懂他的意思。
他则引用了《资治通鉴》里的话,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你不觉得‘礼’的存在让一切变得极为顽固,难以动摇?人类少了更多的可能性?”迪拉盯着我问道。
我不懂他的意思,说道:“古时候,君王的职责确是维护礼,换个说法就是维护整个体制,并且在理想状态下上下相保,枝叶相互,达到长治久安,实现统一。如果礼崩乐坏,那么历史也证明了,就是战乱不断,烽火连天。”
“可惜你说这么多没有意义,反正就是要死的人了。解决他们,哈哈哈…”迪拉笑得很狂妄,并吩咐手下杀死我们。
这时,迪拉忽然一阵难受,身体痛苦得摇晃了两下,就倒了下去,其他保镖也倒了下去,而我和小兰则没有什么异常。
我见胖子和平丘晴也难受了起来,连忙拿出了两粒药物给他们吃下,他们才得以好转。
“这是怎么回事?”迪拉痛苦道。
这时押解羽儿的保镖把脸皮连带头套一撕,一头秀丽卷发就显露了出来,仔细一看,她才是羽儿,而绑着的“羽儿”其实是保镖。
这一幕把迪拉惊呆了。
我笑着说道:“其实吧,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明月会在暗中推动这个事情我和羽儿其实早已知晓,并且是故意让他们跟踪我们。
因为那名女子虽然假扮了不同的身份,但还是被我认出来。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云贵川交界的那个古寨,那时她扮作一个男子,羽儿说他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古寨里?我就对这人印象深刻。第二次见到则是在罗伽湖底出来后的医院里,她扮成女医生来给我们递送消息。
我察觉出来后曾问过羽儿她叫什么名字,因为当时她扮作男人,并扮得和那男人一模一样,甚至有那人的身份证,而关键就在于身份证居然是真实的。
羽儿说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我于是把拉姆拉措附近那个羽儿住过的县的酒店登记薄的照片给羽儿看,羽儿认出来了名字,我也就让防御局查出来了。
那个被假扮的男子不久前把身份信息卖给了明月会。
我们早就知道明月会跟踪我们,但不知道明月会究竟要做什么?所以进庄园时就有了一个名为演戏的方案,待明月会误以为我们落网,迪拉派保镖去对付羽儿时,计划就展开了。
羽儿精通医术药理,一个保镖怎么对付得了她?所以羽儿迷晕那保镖后,就在星月石、天之石和金鹅上涂抹了她用借助金蚕蛊炼成的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当迪拉拿到这三样宝物,检视的时候药物就在屋子里挥发,吸入的人会逐渐变得松软无力,全身酸痛,而我和羽儿还有小兰已经提前服了解药,所以不会出现任何异样。
女子这时痛苦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淡淡说道:“你的样子会变,但眼睛不会。”
女子一怔,点了点头。我知道她肯定惊讶我为什么记得住她眼睛的样子,但我就是有这本事。
“那你们现在想干什么?”迪拉道。
“干什么?我现在先给你一脚。”胖子被我放出来后当即就给了迪拉一脚,把他踹得睡在地上。
平丘晴则抱着我痛哭。
我摸了摸她的头道:“好了,不哭,我们回家。”
我对迪拉道:“我们也不可能宰了你,你就说吧,你以后还找不找我们麻烦?”
“即便我放过你,上头也不可能对你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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