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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姝婷也爱护容貌,装扮的漂漂亮。还因此受到别的宫女冷嘲热讽,黄姝婷却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那日李从嘉与友人宴饮,留宿别宫。几个宫女前去伺候,明媚艳丽的黄姝婷脱颖而出,被醉眼朦胧的李从嘉选中留下侍寝。
还别说,黄姝婷当真有些能耐,尤其是一身媚骨,与床榻之上很有一套,让李从嘉大为满意。此后几次,李从嘉来都是她侍寝,黄姝婷的妖娆以及那床榻间的娇媚,让郑王殿下流连忘返。
黄姝婷漂亮不假,但是与周娥皇相比自然差远了,但李从嘉偏偏就喜欢她。成婚之初,妻子国色天香,自然是琴瑟和谐。
可周娥皇是那种端庄高雅的女子,哪怕是闺房行乐,也中规中矩,不够活泼。尤其是李从嘉年岁渐长,游戏花丛,渐渐食髓知味,需求也就多样化了,温柔端庄的周娥皇难以意义满足。
五六年下来,渐有厌烦也不奇怪。加上他平日里多游玩欢愉,填词舞乐,礼佛参禅,唯独不关心政事。周娥皇乃是贤妻,自然多加规劝,可李从嘉哪里听得进去?前些年被李弘冀猜忌,颇为压抑,而今自由了,当年被压制的叛逆也就越发明显。周娥皇劝慰越多,李从嘉就越是厌烦,这夫妻感情也就大不如前了。
平日只是在人前扮出一幅琴瑟和谐的样子,以防父母忧虑,臣民猜疑闲话。在王府中也只偶尔与周娥皇填词排舞,讲论几句佛经,至于妻子的闺房,已经好久没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一个与周娥皇全然不同,且将自己服侍的这般满意周到,又娇柔妩媚的女子,李从嘉自然宠爱有佳。
他也想将黄姝婷带回王府,给个名分的,奈何她出身低微,想入王府不容易,也容易被外界说闲话。加上父亲李璟寿诞将至,需要妻子周娥皇准备歌舞祝寿,恐带个女人回去惹得妻子不高兴,也就作罢了。
李从嘉的想法是,只要黄美人有了身孕,那一切好说。为了皇室子嗣,母亲钟皇后一定让她入府,并且给不低的名位。可惜黄姝婷的运气似乎用光了,受宠许久,哪怕是李从嘉多日播种,也不见有身孕,名正言顺入府也就遥遥无期了。
无可奈何,只得留在钟山别宫,李从嘉时常过来探望。近来想突击几日,争取在父皇李璟寿辰前有孕,李从嘉留宿的次数也就多了。
今日是李从嘉的生辰,王府设宴,黄姝婷自然不能去,只得独守空房。此时却见到李从嘉匆匆而来,只当是郑王惦记自己,生辰之日专门来相会宠幸,怎么能不兴奋?此刻满脸笑意,心里更是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格外甜蜜。
可是李从嘉的表情却格外冷淡,完全没有往日的笑容和关切,这让黄姝婷有些莫名。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僵住了,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是宫女出身,好不容易得到郑王垂青,恩宠得来不易,自然如履薄冰。唯恐哪一日失宠了,尤其是如今尚未有个名分,就越发担心了。
“殿下,可是有什么不顺心?”黄姝婷小心翼翼地询问,试探李从嘉的心意。
李从嘉并未回答,转身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如此一来,黄姝婷越发的心惊肉跳了。
“殿下……”
“你很想入王府?”
“奴家是想常伴殿下身边,有无名分无所谓!”黄姝婷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吗?”李从嘉问道:“我给你填词的文稿呢?”
“奴家都视若瑰宝,小心保存着!”
“可有给外人?”
“没有……”
“那怎么有人当众道出那篇《一斛珠》?”李从嘉大声质问。
“怎么会……”黄姝婷听出个大概,急忙跪地道:“殿下,那是你我在闺房之间乐事,我岂能不知羞,不明事理外泄呢?”
李从嘉迟疑了一下,确实是这个道理,再看着黄姝婷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声道:“你起来吧,本王相信你,多半是你我酬唱之时,被下人听到了……”
“是……”黄姝婷也大为恼怒,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不懂事?此事若是传扬出去,郑王清誉受损,很可能牺牲自己,哪还能有飞上枝头的机会?
“你身边的侍从宫女全都抓起来,严加审问!”李从嘉一声吩咐,别宫里的侍从们都遭殃了。
不管是严加审问,还是循循善诱,竟没有一个人承认透露《一斛珠》的事实。
怎么可能?
李从嘉不相信,那赵铮是怎么知道的?别宫之中,必有宋国的耳目。一想到自己身边竟然有这样一个潜在的危险,他便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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