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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
这熟悉的燥热感,我懂了,我不是喝醉,我是来易感期了,不是说alpha的易感期一年顶多来三四次中间隔三到四个月吗?我两个星期前不才刚结束吗?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我强打起精神,打量着陈天瑜,他这副模样倒是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冷着张脸,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人,下一秒,他笑了一下,是带有攻击性的冷笑,这才对嘛,我看着他这副样子,莫名有点欣慰。
他的长相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意,在迎新会发言时的那副笑容就非常不适合他,虽然会让他整个人显得不具有攻击性,但总让我想骂一句伪善的装货,就像是雨夜里碰到撑着伞的鬼,笑眯眯引诱人进来躲雨,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假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到用温柔两个字来形容他的。
他在寂静中再次开口,还是那种陈述的语气:“你易感期到了。”
废话,我信息素都要满天飞了:“我知道,再走几步路就到我家了。”
我尽量克制住我狂躁的情绪,毕竟陈天瑜是来和好的,没错,以我和他的相处模式,谁先开口说话,谁就是想和好。
后面陈天瑜好像又讲了一些话,我只隐约听到什么“alpha”“抑制剂”“地址”什么的,反正,结局是他搀扶着我回到了我家里。
那天晚上我的记忆很零碎,被割裂成不连贯的片段和音频。
音频几乎全是陈天瑜的声音,类似“我帮你”“别急,余行轩”“慢慢来”“别咬,我不是omega”。
偶尔有我奇怪的哼声。
画面的片段,就全是陈天瑜。
有时候是他跪着,满脸狼狈,眼睛微眯,眼角勾起一抹艳气的红,口腔被堵着说不出话,我的手按在他后脑勺上,感受他的温热,地点是我家的沙发。
有时候是他躺着,衣服破烂得不成样子,能看到下面白皙流畅的薄肌,他一手抓紧枕头,一手按住我的肩,手背能明显看到用力后的青筋,他看起来完全放弃争夺主动权,眼神迷离全然丧失了理智,甚至抬起腰身迎合我,地点还是我家的沙发。
有时候只能看到他的背,咳咳,不能再说有时候了,总之,我干坏事了,友情提示,什么alpha信息素排斥就是放屁,我昨晚压根没感觉到什么排斥,我那信息素跟不要脸的舔狗一样,扒拉在陈天瑜身上不下来。
以及,我家的沙发算是废了。
第二天我看到陈天瑜红一块青一块的痕迹的时候异常心虚,他却精神良好,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大大方方在我面前穿衣服,这给我造成一种错觉,他可能不在乎这种事?下一秒,陈天瑜好像扯到了伤口,皱了皱眉,我瞬间把糊弄过去的想法抛弃了,我怂了。
后续就是他成了我对象,然后在短短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完成了约会同居商量领证的全流程,过程之快,让我都没意识到我已经完成了从学生到已婚人士的转变。
唉,我有时候也反思过,我是不是对这大少爷的忍耐程度太高了,说起来,从小到大我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任何事情,我后知后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