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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喝了。
柏文英见势,把房子里的灯换了,镭射彩灯旋转着,投射光怪陆离的光芒。音响里发出吭奋的“粗口秀”《我要新生活》:
没有共产党哪有新中国,
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
没有新生活,就没有性生活,
没有性生活,你叫我怎么活。
没有性生活,你叫我怎么活!
哼哼哈哈。
狂奋的节奏、歇斯底里的叫喊、迷乱的灯光、晃动的人影,这一切都让人激奋、癫狂、迷失、醉生梦死……
承上启下
刘子翔一意孤行,把篓子捅大了。由于一时搞不定刘子翔,“电煤”货主们各自采取相应的对策,正要发送的“电煤”暂时不发了,已经发了在路上的找关系留在路上了(途中其它的车站),源源不断的“电煤”发运形势顿时冷落下来。电厂不答应了,直接找到省里,省里找到铁路局,铁路局找到段里。一环扣一环,段里主管运输的李副段长下到樟树湾车站。
春季是“电煤”储存旺季,影响了电厂的工作运作,那还了得?李副段长来到车站,劈头盖脑把刘子翔一顿好批。
“这是政治问题,你明白吗?不说你一个站长,就是铁路局,也不敢对‘电煤’大动干戈。你倒好,上次收人家的‘延时费’,这次又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上面都在关注这件事。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副段长五十出头,瘦瘦的,唇薄下巴尖,一副精明的样子。
“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在执行运输程序,加强组织,把到达的货物及时卸下来,提高车辆周转率。”刘子翔很委屈。“电煤”发运量锐减,关我屁事啊!我又不是发运车站。你们领导天天喊要车站加强卸车组织,加快车辆周转。我想办法了,你们又怪上了。
“你还没干什么?人家告你野蛮装卸。”李副段长严正指出他的问题。
刘子翔大为感慨:人心不古,挑毛病的水平也每况愈下。野蛮装卸是指装卸人员在装卸过程中乱装乱卸,损坏货物。“电煤”是由电厂自己卸车,如果真有野蛮装卸的行为,也是电厂的事,关车站鸟事。他分析道:“这个状告得也太没水准了,估计这些人书读的不多。”
旁边的雷宇贵忙低下头,忍住没笑出声。任杰候与李副段长交换个眼神,提醒他这个家伙并不痴呆。
“你别扯远了,多找找自己的问题。‘电煤’年年运,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就搞出这么多麻烦?”手下的人不好使,领导就当得别扭。李副段长悲哀地想。
“车皮卸不下,车站每天要积压一百多个车皮,你们天天追我们积极组织卸车,总不能让我拿把铁锹去帮着卸吧?”职场定律之一:永远不要跟领导顶嘴。显然,刘子翔急需加强学习,提高认识。
“你不会想其它办法吗,非得出此下策?”李副段长非常恼火。把这家伙搁在这个位置,绝对是错误的。他想着自己在段委会英明地投反对票无果的情形就窝火。
“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刘子翔还很是委屈,暗骂电厂不知好歹,我辛苦得罪一大批人五人六的东西为你们把了一次重量关,你们不颁发奖状算了,还跟着瞎掺和。
“好,好,好,你刘站长本事大、原则性强。”李副段长怒不可遏。
“李段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子翔性格耿直,但不傻,能听出李副段长的恼怒,“我是想啊,既然我们的理由站得住脚,就不应该示弱。不然的话,以后的工作更不好开展。这一点,段里一定要支持我们。”
话说到这里,李副段长为之气噎。正当的说,刘子翔执行的是中规中矩的运输制度,破坏的是潜规则。面对着一根筋的家伙,还能说什么呢?他叹息道:“‘电煤’卸不好,有多层原因,只要你们认真对待了,工作做到家了,上面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唉,有些话我本来是不应该说的,但今天我还是要说。你这样损人不利己,又是何必?”
“我也不想这样。”刘子翔很无奈,“不就是因为当了这个站长吗?”
李副段长无可奈何。说白了,人家这是对铁路负责,是恪尽职守。李副段长与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任杰候对视一眼,道:“刘站长,货运工作专业性较强,你以前接触的少,有些东西你还是先看看,不要急于求成。这方面的工作还是由任支书负责比较稳妥。你就专心抓安全吧!”
任杰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保证道:“李段长,我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我会配合刘站长把车站各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