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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杰候按捺不住了,直接弯腰扯下她的小*……顿时,张雅红就*了。胸乳丰挺,曲线流畅,丰臀轻摇,隆起的小腹下一蓬浓黑的阴影。任杰候手忙脚乱地脱了自己的衣裤,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任杰候迟迟没有露面。刘子翔的脸色很不好看,职工们的脸色也不好看,停电两天了,给大家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怨声载道是难免的。刘子翔听了风言风语,感觉很没面子,无论是不是自己闹腾“电煤”而引来的麻烦,自己没有与电厂交涉好,把电接来就是无能。打了几个电话给电厂好言相求后,搁下电话。雷宇贵建议:“我们再去电厂找找吧,亲自去比打电话好!”
生活用电不影响日常生产,不能拿影响生产要挟人家,也不能向段里诉苦。段里不仅不会帮你出面,而且还会说你无能。
“不用了。”刘子翔自言自语说了声“功夫在诗外”就开始布置了。他要货运室搜集近三个月的“电煤”卸车数据,把延误的时间都统计出来,分三张开具“延时费”收款票据,先送一张给电厂,自己带着雷宇贵去电厂专用铁路线上去了。
接到刘子翔指示的赵小梅放下电话就蹦起来了。我的妈,上次才开了统计几天的票据,人家就气急败坏找上门来,现在统计三个月的,电厂不把车站灭了才怪!刘站长,我太崇拜你了!大手笔,绝对是大手笔!这个大胸妹妹乐不可支地找资料统计。
刘子翔和雷宇贵顺着电厂专用铁路线走,雷宇贵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满腹疑惑地跟着。电厂离车站不到一公里,两人没走多久就到了卸料场的大门外,到了大门口,刘子翔眼睛一亮,笑逐颜开。
卸料场大门是两扇双开的铁门,进火车时就打开,平常就关闭。大门的墩子和围墙由于年久,多处破损,如今正在打了铁架进行整修,看样子工程还比较大,到此是砖块、河砂,脚手架一溜,明显超过了铁路建筑接近限界。
铁路建筑接近限界,是指一个和铁路线路中心线垂直的极限横断面轮廓。在此轮廓内,除机车车辆和与机车车辆有直接相互作用的设备(车辆减速器、路签授受器、接触电线及其他)外,其他设备或建筑物均不得侵入。通俗的说,就像人们居室的房门一样,必须有个基本尺寸,房门太小,人们将无法正常进出居室。
刘子翔在脚手架旁边测算下,估计侵入界限达米,车辆可以通过,但趴在车边的调车人员过不了。显然,进行这项工程的人员是以一般概念进行施工的,根本没有顾及铁路的有关要求,没有考虑到运行中的车辆晃动系数和随车的调车人员的身体空间。雷宇贵明白了,原来这个上司是来找茬的。
刘子翔指着施工处,问:“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天。”
“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子翔盯着雷宇贵问,“这样的状况能够过车吗?就不怕把调车人员从车上刮下来,刮死挂伤吗?”
雷宇贵吞吞吐吐:“我,我告诉了任支书。我要求调车人员在这里停车,下来步行进去,”
“我记得樟树湾的站长是我,我是车站第一负责人。”刘子翔直言不讳地敲打雷宇贵,眉头一拧,“下来步行?万一调车人员疏忽了呢?而且,这里根本容不下车与人同时进入,万一调车人员嫌麻烦,人不进去,任车辆走,前面没有人瞭望,铁路上有石头或者机械等障碍物,把车弄翻了怎么办?”
雷宇贵愧疚地低下头,这些隐患他了如指掌,也跟调车人员反复交代了。他主管安全,何尝不清楚其中的危险性,但有苦难言。事情其实是电厂张主任找任杰候说了厂里的整修方案,要求帮忙,任杰候就将事情布置给了雷宇贵,雷宇贵只得硬着头皮去干。
“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信号楼,通知值班员立即停止电厂专用线的取车送车作业。另外再打电话告诉电厂,他们的煤车皮我们没法送了。”刘子翔说完,掉头回车站。
刘子翔回到站长室,上面打来的电话就已经在等着他了。铁路局、车务段有关领导和部门一个接一个找他。他把情况向主管安全的陈副段长作了详细汇报,“安全无小事”。陈副段长听了他的汇报,予以支持,并亲自向铁路局领导进行了汇报。
电厂张主任被这一揽子事打懵了。一张十多万元的“延时费”缴款单;停止“电煤”调送进库,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新业务。他鸡飞狗跳地打电话给刘子翔,刘子翔说正在跟领导通话,让他呆会再打,隔了会再打,说正在向另外的领导汇报。没办法,只好自己跑车站来找刘子翔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