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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开临时股东大会,那么他偷偷出货的事立刻就会暴露,如果那样,刘益飞肯定要和他翻脸,并且他手中的绝大多数股票又重新被死死地套住。陈开颜知道,股票涨起来有多快跌起来就更快,因为同样的百分之十,涨和跌的基数是不一样的,有一个经纪人曾就这个问题专门跟他讲过一小时,所以陈开颜对这个问题认识特别深刻。
“拖。”刘益飞说。
“拖?”陈开颜问
“对,”刘益飞说,“好在董事长和董秘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先拖住再说,只要先拖住不开临时股东大会就好办。”
刘益飞的话算是说到陈开颜的心里去了,陈开颜现在最怕的就是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但是拖又能拖多久呢?拖到最后怎么办?
陈开颜问:“拖到什么时候?”
刘益飞此时那根烟已经抽完,思路在海风的吹拂下仿佛也更清晰。刘益飞说:“我已经联系了北京的一家大机构,让他们来收购我们的法人股。只要他们收购了深生物一部分法人股,我们就能牢牢控制董事局。”
陈开颜一想是这么个理,彼消此长,只要我们能控制百分之十的法人股,就能够从二级市场上出逃百分之二十的流通股,然后还照样控股。
“谈得怎么样?”陈开颜问。边问心里还想,他妈的这个小子不愧是中国的巴非特,脑子就是好使,想得确实周到。
刘益飞说:“他们对我们的‘鸡尾酒计划’非常感兴趣,并且他们告诉我,实际上鸡尾酒疗法中的那几种药成本非常低,如果我们这个计划能够实施,将是百分之几百的利润。”
“是吗?”陈开颜又喜笑颜开了。
“但是现在有两个问题。”刘益飞说。
“哪两个?”陈开颜问。
“第一是要他们愿意买,第二是要这边的股东愿意卖。”刘益飞说。
说了等于没说,陈开颜想,这不是废话吗?任何交易不都是这两个问题吗?
刘益飞不管陈开颜怎样想,他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说。
刘益飞接着说:“我跟北京的人说了,说我们的股票非常有潜力,涨到六十元没问题。”
“他们怎么说?”陈开颜问。
“他们说,别说六十元了,只要能涨到四十元,我们就有信心了。”刘益飞说。
“你怎么说?”陈开颜又问。
刘益飞说:“我当然告诉他们没问题,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你没发觉这几天突然增长势头放缓了吗?”
陈开颜心里一惊,仿佛自己做小偷被刘益飞捉住了一般。于是做贼心虚地打元场:“任何一只股票涨急了都要放缓一缓,再说我们最近也没有出台新的利好,买家当然要看一看。”
刘益飞没有接陈开颜的话,他故意不想捅破这张纸,他还要将计就计,于是说:“关于卖家这边,我觉得问题不大。卖还是不卖说到底就是一个价格问题,只要价钱出得高,没有不卖的道理。到时候大不了我们暗中补贴北京那边一点。”
“什么意思?”陈开颜问。
刘益飞说:“比如北京那边能够接受的购买价是每股六元,而这边股东的愿意出让的价格是每股八元,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暗贴买方每股两块钱,以促成这桩交易。”
陈开颜马上就在心里面算了一笔账:每股贴两块,二级市场可以套出两股,实际上就相当于每股少赚一块,行!
“我们现在做一下分工,”刘益飞说,“我明天就上去,再去跟北京那边交涉一下,给他们打打气,顺便催办一下‘鸡尾酒计划’,你在这边守住盘口,无论如何要保证上扬的势头,最好不要涨停板,要保持微微上扬的态势。”
刘益飞的分工很合理,但是陈开颜有苦难言,要想保持每天的上扬势头,就要护盘,所谓护盘,就是手里要有一定量的资金,一旦遇到有人抛盘,赶快就要接住,否则就要下跌。本来百分之九十的流通盘控制在自己手中,这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他自己不抛,几乎没有什么抛盘,现在他自己放出去一千万多股,结果就有了获利盘,那些比自己更农民的小撒户,在二十元左右接了自己的盘,现在已经涨到二十三元,如果再往上涨一点,比如涨到二十五元,很难保证他们不跑,一旦他们要跑,自己手中再没有资金接住,弄不好就会引发连锁反应,想到这里,陈开颜说:“能不能再发几个利好配合一下?”
“不行,”刘益飞说,“要是我们现在就将利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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