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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支橄榄球队赴南非与该国运动员进行“友谊”比赛。年底,新西兰总统大选开始。参加竞选的马尔登为争取更多的选民,四处游说并向选民保证:着自己获胜,将重开与南非的体育交往。而且,他还会与新西兰橄榄球队一起去南非。于是一些橄榄球明星走上街头,努力为他拉取选票。
1976年初,获胜当选的马尔登的新政府批准了新西兰运动员与南非运动员的体育比赛,同时还向南非国家垒球队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参加该年年初在新西兰举行的国际垒球锦标赛。南非方面置联合国和几乎世界所有国家的抗议于不顾,接受了邀请。非洲体育理事会立即在内罗毕开会并决定,如果新西兰橄榄球队坚持去南非进行访问比赛,他们将抵制所有新西兰参加的奥运会项目。非洲体育理事会主席火速飞赴新西兰,敦促马尔登政府取消橄榄球队的南非之行。结果他吃了个“闭门羹”。在他到达的当天,新西兰“黑衫橄榄球队”即启程飞往开普敦参加“友谊”赛。
7月7日,蒙特利尔奥运会开幕前10天,非洲统一组织国家首脑集会毛里求斯,会议通过的决议要求非洲国家在新西兰参加奥运会的情况下,重新考虑他们是否参加本届奥运会的问题。离开幕还剩两天,非洲体育最高理事会主席和秘书长在蒙特利尔奥运村召开非洲国家代表团团长会议,通报非统组织的决议内容。随后,代表团团长会议也作出决议,非洲各国代表团团长联名致函国际奥委会,希望国际奥委会取消新西兰参加本届奥运会的资格。开幕前一天,国际奥委会作出答复:驳回非洲国家的请求。
7月17日,奥运会如期举行,与此同时,一些非洲国家的运动员则登上从蒙特利尔飞往内罗毕和其他非洲城市的飞机。
面对非洲国家的抵制和来自其他各界的压力,国际奥委会一方面向南非政府施加压力,另一方面,又积极努力,争取南非早日回到国际奥林匹克的大家庭里。
真正雷厉风行开展这项艰苦工作是在萨马兰奇就任国际奥委会主席之后。
1981年,萨马兰奇在东京开始了解决南非问题的长途跋涉。当时在萨马兰奇的帮助下,非洲各国的奥委会代表们聚集一堂,建立起与其它各大洲一样的非洲国家奥委会委员会。
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和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美苏集团的互相抵制成为国际奥委会面临的头等大事,即便这样,萨马兰奇也没有忘记南非问题,他认为,随着国际政治形式的缓和,说服非洲各国放弃前嫌,接纳南非回到奥林匹克大家庭的时机正逐步成熟。
1985年10月24日至11月4日,萨马兰奇对非洲12国进行了一次“旋风式的访问”。每到一国,他都要宣传奥林匹克精神的宗旨,呼吁非洲国家汇集到奥林匹克这面和平的旗帜下。通过这次访问,萨马兰奇对非洲国家参加汉城奥运会充满了信心。虽然抵制奥运会的可能并非绝对消失,可他对避免这一局面的出现已胸有成竹。
1988年4月,国际奥委会在洛桑请来了非洲体育官员,召开一次讨论取消体育上种族歧视问题的会议。其目的在于使国际体育界建立起共同的原则和对策。会后,萨马兰奇在国际奥委会中设立了“种族隔离委员会”,这是他开始着手解决南非问题的又一措施。
这些工作很快收到了成效,非洲国家没有对汉城奥运会进行抵制,更重要的是,这些工作为以后南非问题的解决奠定了基础。
经过萨马兰奇不断地做工作,非洲体育界一些领导人开始接受他的思想。即在一个真正平等的体育比赛中,承认南非,可能会对南非社会逐步转变和开放产生强有力的影响。
1988年,解决南非问题的具体安排被提上议事日程。当南非国家奥委会的代表提出要见萨马兰奇时,萨马兰奇的回答非常简单,他们必须首先与隔离委员会的负责人、国际奥委会委员姆拜厄会谈。这一年年底,在维也纳召开了隔离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
萨马兰奇在1989年9月在洛桑会见了来访的南非国家奥委会代表。通过与他们的交谈,他更加认识到,选择一个合适的人选,就等于问题解决了一半。按照他的一贯作风,对任何复杂问题,即使他已有深思熟虑的看法,也不第一个表示出来。因为萨马兰奇清楚,来自第一线的人最有发言权,他们的意见更加符合实际。于是,他总是在下面与最广解实际情况的人交流,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他们,然后从他们的角度将此看法提出来。萨马兰奇经过长时间的物色,最终任命来自塞内加尔的姆拜厄为隔离委员会主席,由他负责解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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